薛承举看看赵路,又看看周岸,表情别提多委屈。
他明明是好心,怎就容不下季公子呢?
“算,属下去菜园子挑水去。”薛承举说罢脸气闷地走。
“还算你有良心,多挑点,顺便把鸡棚扫干净。”赵路对着他背影喊道。
薛承举:……
“他住那里有何不妥?”
“呃……大当家若是觉得没有不妥,就当属下没说。”
周岸总觉得他话里有话,正欲再问时,赵路来。
“你们在说什呢?什妥不妥?”赵路问。
“薛承举提议说要让小季从住处搬出来,去和他们起住。”
“薛承举,你站在这里做什呢?”周岸从屋内出来,手正在整理衣带。
薛承举目光往他略带凌乱衣襟上瞥,心道大当家是真是点不节制啊,这还是大白天呢!
实际上,周岸只是因为方才得知季浮沉过来,衣服穿得比较匆忙没系好,待对方走后他才觉察到异样,随手整理下。
“大当家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薛承举道。
“你跟谁学会吞吞吐吐?”周岸瞥他眼。
要不是顾及大当家脸面,他早就直说。
真是岂有此理!
“奇奇怪怪。”周岸从薛承举“苦大仇深”背影上收回目光,问道:“交代事情都办得如何?”
“大当家放心,二当家亲自带人去县衙,这会儿应该快回来。”赵路道:“来是为另件事情,刚才山下
“大当家,何时说过要他和们起住?”薛承举脸无辜。
“不和你们起,难道你让他去和堆人挤在起住?”周岸道。
薛承举住地方虽然及不上季浮沉现在住处,但好歹是独立房间,不必与人挤在起。
“薛承举你这就不对,小季虽然入寨子不久,可他对寨里贡献可不小。你也不想想,要不是他帮忙,咱们现在还吃李叔做猪食呢。”赵路道:“还有这次事情,要不是小季他俩发现及时,说不定咱们半个寨子都要让人算计没,他如今就住那个小院,怎就不行?”
“不是…………”
“属下突然想到,窦三死也有阵子吧?”
“也没多久,三月都不到呢。”周岸不解道:“怎忽然提窦三?”
“也不是提窦三,属下方才看到季公子,这才想起来他如今还住在当初婚房里呢。”薛承举偷偷观察着周岸神色,试探道:“是不是该考虑让他换个地方住?”
周岸拧眉,“你这是何意?”
“大当家难道不觉得,他直住在原来那地方不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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