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，除
你谁还带？魔族吗？开玩笑！”
“说不定呢。”柳清灵嘀咕道，又翻翻，眼睛
亮。
她举起话本，振振有词：“师姐你看，这都是
写
故事！还是限量版珍贵合集，很难买到，上头记载刊登过所有关于……咳咳故事，还包括新增
她说：“有情有什
不好？何况无情道本是太上忘情道。太上忘情，最下不及情，然情之所钟正在辈。这本质上不也是有情道？”
掌门哼道：“却是教训来。”
众人又笑。
这边，柳清灵正在埋首奋笔疾书，还不停变换位置、寻找最佳角度。
她太过专心，以至于不小心被绊下。
“毕竟这才是真实相貌。”他笑笑，“阿昭不乐意？这却也无法，因为你天是夫人，便生生世世都是夫人。”
谢蕴昭眨眨眼。
四周也有竖着耳朵听人眨眨眼，惊奇极。
她大笑：“真喜欢你这什都不在乎样子！”
他本正经：“是很在意你。”
士们终于能无所顾忌地进入魔域。他们都好奇地打量着这片苍白黯淡土地，还有不少人纷纷奔向谢蕴昭他们。
她看见石无患、小川，看见燕微、楚楚、思齐，看见柳清灵、蒋青萝、柯十二，看见荀自在、执风、执雨。
还有许许多多她和师兄认识人。
卫枕流没有再掩饰自己银发红眸魔族模样。他坦然地站在原地，坦然地握住谢蕴昭手，任由众同道投来震惊又疑惑目光。
谢蕴昭望着张张熟悉脸。
“什东西？”她低头看，发现是包已经散开书。
封皮很眼熟。
她不禁蹲下来，本本拿起翻看。
蒋青萝走过来：“你又在看什？好哇，你上战场都要带话本！”
“这不是带！”柳清灵慌忙解释，抗议自己被误会，“捡到！”
“知道，知道！”
掌门在旁看着，有点酸溜溜道：“当初还想拐阿昭来修无情道，谁成想反倒是教出来被拐去有情道？瞧瞧你这黏糊糊模样！”
燕芳菲冷静发言：“也不知道谁天天找冯师兄钓鱼，那才是真黏糊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谢蕴昭靠在卫枕流怀中。
她深深地呼吸。
“切都结束吗？”她问。
他说：“都结束。”
谢蕴昭看着他。他眉目仍是那样，殊丽中又有丝冷厉，像带刺带毒艳丽花朵，叫人觉得不好亲近。同以前温润俊丽截然不同。
“枕流，”她自然而然地叫出他名字，“你以后就直是这模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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