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灵红着脸抱怨，却显然振作不少。她提起精神，又钻到其他地方去收集更多观众反馈
。
台上
节目还在继续。
在谢蕴昭最初设想中，节目结尾是祝英台自
她焦虑得成
只热锅上蚂蚁，就差围着谢蕴昭团团转。
谢蕴昭不得不揽着这姑娘肩：“你冷静点！”
“……哦。”
柳清灵可怜兮兮地把她看着，哪儿还有什
心思扮演高傲大小姐？
谢蕴昭暗想：听说创作者大都纤细敏感，而将作品公开展示，更是像把内心剖开来在众目睽睽下晾晒，这时他们会变得比平时更在意别人看法。
中道君？就敢这大言不惭，以为自己高人等？”
“城里那多节目呢，你不爱看，走开去看别就好，非要说出来扫人家兴干什？就你这粗笨处事能力，还好意思说人家尴尬？
看你最尴尬！”
走那方本来只是随口发泄不满，也存点寻求认同心思，暗中还不乏清高自诩得意：你们都喜欢东西，就能批评出个二三来，还是有见识。
谁知被人毫不客气地当面指出，还连讥带讽，抱怨者也登时恼羞成怒，并且更把这份不满投映到节目身上：都怨这没头没脑节目！回头非要好好跟人抱怨番不可！
自然而然，两边就吵起来。
“放宽心。”她说，“有争议才好。家乡有句话叫‘伟大作品总是毁誉参半’，你能做到让部分人爱极你节目，部分人讨厌极你节目，让两边展开持久不息争论，这才说明你成就部经典。”
“经典？”柳清灵吓跳，连忙说，“不敢和四书五经、诸子典籍作比！”
“经典”原意指就是经书、典籍，在这里尚未演变出更宽泛含义。
谢蕴昭想起来这点，打个哈哈：“反正……你做得很好，柳师姐晚饭加个鸡腿！”
“……又不是你家阿拉斯减和达达！”
作为这节目编剧和指导，柳清灵直混在人群里，紧张地竖着耳朵聆听各方反应。有人夸赞和大笑，她也就高高兴兴；有人讥讽谩骂，她就郁闷不已。
现在见人吵起来，她心里又开始慌张。
慌张，她就不由自主往节目创意提出者——谢某人——身边靠拢。
“谢蕴昭！”
她身材纤弱，几乎被黑压压人群淹没，却还是奋力蹭到谢蕴昭身边，压低声音问：“怎办啊？吵起来……是不是改编得太糟？会不会对们造成不好影响？会不会引来更多人骂？会不会伤害何家和燕微声誉？会不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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