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
说，七娘子是为
赚灵石？”
“正是。”何七娘说得坦率，“当然，若能得仙长青眼，结个善缘，
也求之不得。”
灵石……
谢蕴昭
挑眉：“何家缺灵石？”
何七娘嘴唇微微抿，却仍是笑道：“直不赚，可不就缺？
“‘也’？看来仙长们还去过平京。”何七娘若有所思，爽朗笑，“扶风城没那大规矩。况且，们这儿
夜市整个南部都十分有名，若是宵禁，不知多少人抱怨呢。”
和面对温老四不同，何七娘这会儿语气热情又不过分亲近，拿捏得恰到好处，令人如沐春风。
谢蕴昭更好奇：“既然没有宵禁，为何不能晚上拜访？”
何七娘解释道：“若是百姓，自然无碍。不过世家大多讲究晨昏定省，夕食后便不再会客，而要在家中整肃规矩，反省日得失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谢蕴昭笑眯眯，“们山野中人，确不知道世家习惯，还好有七娘子提醒。”
他面皮抽几下，神色数变，最后竟扯出个假惺惺笑：“何七娘，说什呢。哎哟，今日是初十？瞧这记性……走，走。”
他打个哈哈，又朝船上众人拱手，便带着人转身离去。
何七娘鄙夷地啐口，回头又是笑得亲亲热热。最后缕夕晖映在她面上，好像名贵宝石绽放火彩，明艳不可方物。
“让众仙长见笑。”
谢蕴昭趴在船边，兴致勃勃地看完这场“抢生意”戏码。她心里转过几个念头，却没有急着表现出来。
何七娘忙道：“不敢说‘提醒’。若仙长有急事，也不必理会这些话。”
“没什急事，就随便来逛逛。”
谢蕴昭跳下船，落在码头上，也将七娘子看得更清楚些。这位美人明丽热情，眼神又很精明，饶是如此，她眉眼也很有些熟悉。
谢蕴昭说：“七娘子还没说……刚才和那温老四在争夺什生意？”
何七娘笑容不变：“仙长说笑。们是生意人，知道仙长们出手大方，就想觍颜来和仙长交易。何家在扶风城也算有些地位，仙长何不在何家住下，也好从容游玩扶风城？”
她问：“你是何七娘子？们第次来扶风城，有事要拜访故人，不知道七娘子有何见解？”
何七娘看眼卫枕流，又看看她，面色如常，没有露出丝毫诧异。她只笑问：“仙长寻访故人是世家中人，亦或扶风城百姓？”
“是世家中人。”
“这样话，建议仙长今夜憩息晚，明日再去拜访。”
“为何？”谢蕴昭问，“难道扶风城也有宵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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