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蕴昭对他笑
笑。这
次，是她在安抚他。
“不将他们
罪行昭告天下，
怎
对得起外祖父和外祖母？怎对得起无辜惨死每个人？”
她认真说：“师兄，不要阻止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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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又来不及思虑清楚。
他仍旧试图说服她：“师妹，不要冲动。世家争斗何其复杂，堆杂乱因果，实在不必叫你牵扯其中……”
“不是杂乱因果。”
“……师妹？”
谢蕴昭认真地看着他：“师兄，这件事没有来得及告诉你。但是，谢九和谢十是杀至亲仇人。他们不是杂乱因果——他们就是因果。”
切众生，皆具如来智慧德相，但因妄想执着，不能证得。——《华严经》
卫枕流时怔在原地。
他印象中师妹始终是笑嘻嘻，说话轻快又有趣，言语促狭，行事却温柔又有任侠之气。她像道明净纯粹光，没有丝毫阴翳。
但她此时衣衫带血、长发微乱，却手握长剑屹立原地，面容凛然端肃，眼中还有锋锐杀气。
他好像直到这时刻才真正明白，他确不该将她当个孩子般保护起来。
她有自己想法、自己目标，能为之付出不懈努力——这样人，怎会是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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