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蕴昭沉默片刻，说：“
不认为你瞒着她是好事。小川是好友，也是妹妹，没有别
身份。但如果你或荀师兄都将她作为柯流霜看待，那就不该瞒着她。”
柯十二再次摇头，很坚定：“从来兄长就该保护幼妹。上
次没保护好她，这次必然全力以赴，不惜死生！”
“这只是你们厢情愿。她也是修士……算
，你们这个个榆木脑袋，说也不肯听。你们就自感动去吧。”
谢蕴昭不
他涩然道：“是手带大妹妹啊……没有即刻认出她，后悔至今，……唉。”
“那柯师兄接下来想如何？和小川相认？”
他沉默许久，最后慢慢却坚定地摇头：“不。”
“她现在作为妖修，过得很快活，当年事……在查清真相之前，不想让她起承担这些迷茫和痛苦。荀师兄想必也是同样想法。”
“那……”
他轻轻柔柔地反问。
“少用那种变态人妖声音。”谢蕴昭抽抽嘴角，“别含糊其辞，你到底觉得小川是谁？”
柯十二喉头滚，神情里出现丝紧张乃至杀气。
“你以为小川是谁？”
谢蕴昭冷笑：“柯师兄，你最讨厌妖族，当初还故意欺负小川。后来却在她被人欺负时护着她，现在还巴巴地专门采蛇莓……柯师兄为什
直悄悄关注她？难不成你还要跟说你恋慕个小姑娘？”
“就暗中护着她……这样就挺好。”柯十二笑下，眼眶有点红，“谢师妹，多谢。”
他重复遍这句话。
“还有，不相信溯流光……要是他知道小川体内灵魂是谁，他为什会抚养个人类？如果他不知道，今后他知道会不会对小川下手？”
柯十二对她郑重揖。
“会暗中监视溯流光，以前害死妹妹白莲会也会直追查。但妹妹现在信任溯流光，必然不信，所以谢师妹，能否请你引导她离溯流光远些？”
“当年小川叫你那声‘哥哥’是听见，也记住。再有荀师兄态度……你以为‘柯流霜’这个名字很难打听到？”
柯十二紧绷半天，终于有些颓然地松手。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他有些迷茫地呢喃，也像在问自己，“妹妹早就死，她玉碟都碎。但没有找到她灵魂，本以为她是魂飞魄散，可妖……为什偏偏是妖？哪怕不信，荀师兄态度也足以让明白。”
他捏捏鼻梁，终于毫不避忌地露出个苦笑：“谢师妹……多谢你直以来护着她。”
谢蕴昭点点头：“看来柯师兄也认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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