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很引以为豪样子。
谢蕴昭不禁问:“既然颜师兄是天枢真传,为什洞府却在天玑峰?”
“这个啊,”颜崇
“嗯,出生后被遗弃在江边,是老爹叼着襁褓布,把带回北斗仙宗。”颜崇正笑眯眯,眼神依旧清澈,没有丝毫阴影,“据说最开始,老爹不肯让其他同门碰,非要自己照顾个婴儿。它会用喙叼着瓶子给喂羊奶,睡觉时候会把羽翅盖在身上给取暖……所以从有记忆开始,就是跟着老爹起生活。”
谢蕴昭有些意外,问:“难道……鹤前辈是天枢修士?”
颜崇正摇头:“老爹以前是师父坐骑,后来受伤,就在门内清修。”
“颜师兄师父是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?和你那亲亲师兄是同个师父。只不过是记名弟子,他是亲传——可不得。不过比他早那几十年入门,他还是得乖乖叫师兄。”颜崇正说得促狭,轻快语调像阳光般开朗。
只透露出满满嫌弃气息。
谢蕴昭放下阿拉斯减,掏出玉简,公事公办道:“不管怎样,这个任务都是接下。颜师兄具体有什要求,就跟详细说说吧。”
颜崇正连连点头,笑眯眯道:“那就请阿昭先去府中坐坐吧。”
丹霞府实则是座三层高小楼,以鹅黄、柔白二色为主,依偎在瀑布旁,整体风格简单却秀美。三楼上垂下茂盛藤蔓,小小红色叶片挤在起,开着星星点点淡黄花朵。
白鹤不想进屋,就在外面散步;阿拉斯减在空地上追着自己尾巴玩,不小心就趴在地上。白鹤用翅膀轻轻戳下这团黑白毛球,把它扶起来。
“后山那位?”
“对,后山那位。”
谢蕴昭若有所思:“难怪是颜师兄主持金玉会,而其他师兄师姐也十分信服模样。”
“别,”他连连摆手,额头中心白玉也跟着他脑袋起来回晃,“就是凑个热闹。次还行,多可麻烦。”他才不说,他是故意想招惹下卫师弟,才赶着和阿昭搭档呢。
“况且他们哪儿是信服,是害怕捉弄他们才对。”颜崇正很痛快地说,还很得意洋洋,“入门百年,没被捉弄过真传屈指可数。”
过会儿,阿拉斯减又跑去扑蝴蝶,白鹤就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谢蕴昭坐在楼大厅中,看着那阳光下幕,说:“鹤前辈很会带孩子。”
颜崇正往茶杯中注入热水,闻言笑道:“是啊,就是老爹带大。”
茶壶搁在木桌中,模糊地折射出他衣袖上鹤纹。
“带大?”谢蕴昭不禁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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