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,正是他想很久没想明白。
难不成,就刚刚窥探那丁点记忆,原楚就能看得清楚吗。
楚歇自认为不是个愚昧人,直以来,他都足够聪明。
可是为什,现在很多东西像是团凌乱丝线摆在面前,教他根本理不清楚。原楚抛出每个问题,都让他孑然无语,无从答起。
“你知道吗,越是惊险重重杀机里越是隐藏不易察觉生路。”
事情确发生过。
自己柄小刀刺入心口时,江晏迟引胡兵乱西境。
以为自己死在濮阳郡时,他又立刻杀谋反许邑和许承堇。
难道说,这次也真。
“那,可是……即便如此如今还能有什法子!”
楚歇有些无措,渐渐地那种迷茫与慌张化作团怒气,呛声回道,“可那副身子只剩下个时辰寿命,系统能修复致命伤,可如今那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如长堤溃决,根本不是哪处伤要命。没用,没办法活下去,如果说苏明鞍定要废江晏迟,又能如何!已经快死,这次真没有办法,没用,们输……就连江晏迟也被拉下水,他本来可以当皇帝,他本来——”
江晏迟本来是皇帝啊。
他是个聪明孩子,怎会落得这样下场。
原楚却好似并没有想象中慌乱,反而冷静地回问,“你认为苏明鞍为何定要急着设局杀死你。”
苏明鞍……为什忽然对自己起杀心,这样迫不及待地要杀死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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