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切都是臣主意……是臣罪该万死。但是陛下,请您拨两个御医救治赵将军吧,他——”
苏明鞍重重地磕个头,压低声音。
“他是您亲舅舅啊。”
江晏迟眼皮跳。
楚歇也说过,赵灵瞿是他舅舅。
江晏迟时间不知腔怒火该怨谁。
怨将他手中权柄择得干净自己,还是怨,在这要命时候不知自保,偏还要去救那姓许那人。
谁能料想不过三两日,竟成这番光景。
眼下所有御医都被召进宫里,江晏迟正神思恍惚,听见小喜子喊他,好几声才入耳,问,“怎,可是人醒?”
“不,不是。”小喜子有些迟疑,“苏,苏太傅府上也在寻御医,眼下御医尽皆在承鸾殿,苏太傅问能不能——”
可气就是他算出被关昭狱就是落进别人手心,只能任人摆布。
可还非得舍这条命去救许纯牧。
“是赵灵瞿!”
祁岁也并不傻,此事太过蹊跷,他笃定地说,“赵灵瞿定是想杀楚歇,臣眼线来报,昭狱起火前,就是赵灵瞿审他,后来苏明鞍来,昭狱又起把火——若不是臣去得及时,大火把切痕迹烧没,那臣可就百口莫辩!陛下若是不信,待皇后醒来,可以问他,臣所言确没有半分虚假……”
江晏迟想到城门口那柄红缨流云枪。
所以楚歇也根本不敢信他,遇到再难事情,只想着凭己之力解决。
赵灵瞿是他亲舅舅,那苏明鞍要保赵灵瞿这脉原因昭然若揭。
他是想复国。
扶持自己当上皇帝,手握定军权后,借着大魏兵力为旧月氏复国。
楚歇到底只是他手中
啪——
江晏迟将手中杯盏狠狠砸向外头。
小喜子被惊跳,就看到江晏迟站起来:“他还敢来要御医,医谁,那姓赵吗?”
踩着碎裂瓷器提刀出门,正看到外头苏明鞍跪在地上,看到旁祁岁时苏明鞍脸色难看不少,可还是没有避讳。
眼下别无他法,赵灵瞿伤得太重,他必须请到医术高明御医去府上诊治。
仔细想来,刺杀那夜飞掷而来长刀也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他被应天府尹祁岁扣下是必然,同时许纯牧也没能逃出上京。
是他削楚歇掌印之职,才让他在这场谋算中毫无还手之力,被逼得退再退。
最后,只能以段瑟性命搏生路。
他没有丢下重伤自己。相反,楚歇明明知道会招来诸多麻烦,还是执意唤来御医。在手无重权之时惹来这囹圄之祸,跌进无法逃开重重陷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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