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什?”
江晏迟见他哆哆嗦嗦地忽然间话都说不好,立刻打算叫店小二来。楚歇却还不忘手抓住他,说:“先,先开窗,再去,去打……”
“打盆水……来,快,快些……”
好容易说清楚诉求,江晏迟见他颤得厉害,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个郎中,可见他态度执拗又怕惊着他,只好在他身旁坐下,翻身下床先将窗户打开,看他像是疼得直发抖,心里顿时咯噔下,“听话,别动,先看眼你身后伤裂开没,然后去给你打水。”
楚歇又挣扎起来。他抓着他里衣捋上些,那边就扯下寸,像是个发脾气孩子似跟自己拧着,但好歹喘过两口气来。”去,去打……打水……“
见江晏迟正解半边衣物,胸口处有点点血迹渗出。
应当是前几日伏击时受点伤,刚刚番动作让伤口崩开些许。
楚歇想到白日里他还那手肘撞过这个位置,真不是故意。
刚靠上前去手碰到那血,忽然风吹动窗户,咯吱声将它关上。
室内片昏暗,风声都被隔绝在窗外。
江晏迟觉得奇怪,还是先去给他打来水。
洗完盆水,又端来盆。
江晏迟这才看明白,他不是觉得疼才发抖。
他是怕血。
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,像是与世隔绝般地死寂。
明明江晏迟胸口只渗出斑斑点点血迹,可那血好似源源不断似,整个屋子里好像只剩下浓郁腥气。
耳畔忽响起蚊鸣声。
楚歇摊开手掌,看到那血瞬间脑袋开始发晕,江晏迟眼疾手快地将手捞,将人扶稳靠在枕上,问,“你怎。”
“打……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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