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。”楚歇指着自己,“是……”
“知道,你是楚歇。”
江晏迟将杯中冷茶饮而尽,语气强硬,脸色却派云淡风轻,“要娶就是你。这次,没有认错。”
这……这又是个什展开。
怎就能走到谈婚论嫁这步。
江晏迟又喝茶水,苦涩入喉,滑落肚中。
楚歇猜不透江晏迟打算,只能问:“太子要什。”
太子将手中杯盏放,那神色不似是玩笑。
眼风扫过楚歇脸。
“用江景谙脑袋,换你当大魏三书六聘太子妃。”
又像是说句多余话,太子听后端茶手都顿下,只微微点头,“好。”
“那你倒说说,怎杀。”
“先放江景谙出城。”
楚歇声冷笑:“太子殿下想诓骗。”
“没有。”江晏迟指着楚歇手里碗药,“你喝,就同你说清楚。”
药端上。
楚歇刚刚喝个七分饱,闻着那药味道不对劲,“这不是昨天给喝药。”
这是治癔症药。
江晏迟没有明说,道,“不会害你。”
楚歇隐隐有所察觉,忽地笑,“江晏迟,你到底打什算盘,你留信说会给个交代,交代呢?”
“楚歇,皇帝如今病重,是他唯儿子,是国朝太子,更是最可能当上大魏皇帝人。来日若
“楚大人,你肯是不肯。”
哐当声,楚歇手中药碗砸成两半。滚落到江晏迟脚旁。
小喜子听见些动静还没踏进门里就听到江晏迟低低声:“退下。半刻钟内听到什动静都不许进来。”
又只能得令再退去。
也不知道里头在商量什事,看这架势竟是个字都不许旁人听去。
楚歇二话不说将药滴不剩地喝完,也不管它还有些烫。
嘴唇被药熏得更红几分,连两颊都飞起些许红云。
太子分神,看着那张桃花面容,想到昨夜差点就亲上遗憾。
见楚歇静若幽湖眼风扫来,太子伸出手指勾扯下衣领,觉得秋日风也有些燥热。
“听说楚掌印在入宫前,曾是个在边境同胡商做买卖生意人。今日既是替掌印完成心愿,自然也是有交换条件。”
太子将人遣送出去,只留扇门开着,还教小喜子在门堂楼梯下守着不教人靠近。
果真是摆出好幅谈判架子来。
“可以帮你杀江景谙,但是,得按照法子来。”
说完这句,江晏迟端起刚刚小喜子端来杯盏,喝口浓茶。
楚歇注意到,轻声说,“你若是困就小憩,不要靠茶水提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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