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,江晏迟明明还没登基,为什这柄枪他妈现在就出现?!
楚歇急地咳两声,有些岔气,揪着许纯牧衣领:“你……你会死,快,快跑……”
拉起缰绳马儿前蹄高高抬起,□□却刺伤马后腿。许纯牧护着怀里人在河边滚几圈,看着断谷深处人影。
竟是在守株待兔。
此人对北境地形极为熟悉,像是早就打算好要将他二人杀死在这里。
怎会如此。
已经重活世,已经离开上京城,为什他们还是逃不开这重重死劫与杀机。
试下能不能再夺回次身体。可许纯牧死那个魂魄旦,bao怒就更没戏。
“许,许纯牧……”
楚歇揪着他衣物,“你放下,自己逃吧。”
许纯牧闻言,深褐色眸子更暗几分,“不会。”
在分岔路处将缰绳拉,避开官道入幽深树林里,细细枝桠刮破二人衣裳,脸上几道浅浅口子渗出血丝。
许纯牧低头看着楚歇:“你别怕,会杀他。”
楚歇看着那柄刺入马蹄□□,像是想到什,骤然调出原文查看起许纯牧原本结局。
紧接着立刻拉住许纯牧胳膊,沙哑喉咙里传出声惊呼:“别去!”
原文里许纯牧结局。
就是死于这柄红缨流云枪。
越过几道沟壑,再穿过道山谷。
狂风骤雨中马蹄急急,踏着清浅细流而过,溅上满身水花。
这次——
定救你。
道□□自断谷深处飞掷而来,势如破竹,枪头红缨好似深夜里野兽猩红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马背上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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