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身长,年岁,样貌呢。”
“也
许纯牧又行揖,礼数十分周到:“人只剩口气,能不能活过今夜都难说。殿下就是想问也必是问不出什,不如先回去吧。”
可江晏迟没走。
他不仅没走,还招来楚府管事叫全府人都过来,上至管事账房,下至洒扫小仆,个个过眼。
可要命是,他根本想不起来那人身形和轮廓。
甚至是声音都很模糊。
“哟,你怎在这儿。”兄长眉头挑起。
江晏迟瞧见许纯牧也惊讶下,然后才说:“小侯爷可否让开,有话要问楚歇。”
许纯牧没有挪步,只看着二位,轻声说:“人还未醒,殿下想问什,若是方便话,不如先告诉,等楚大人醒替您尽快问出。”
“听你这语气,你还要在这歇下?”许长陵嗤之以鼻,“怎,府邸你都看不上是吧,非得住到人家家里去?”
许纯牧眼风扫过那人,不卑不亢道:“大哥已有妻室,是纯牧不便打搅。”
逃过劫?”
朱大夫脸色微变,神色有异,暗下瞥眼许纯牧。
桃厘只狠狠跺脚说:“什呀,都是外头人诬陷,昭狱和刑部人来搜整整天,根本就没有搜出证据!都是造谣!太子殿下也不知怎,偏要信那些胡言乱语……”
许纯牧不说话。
却又听府兵来报,说小太子就在外头。桃厘听到又是这位太子殿下,整个人又吓哭,腿软蹲在床边上抹眼泪:“当年还是们大人把这位小太子扶上皇位呢,眼下,眼下这太子三天两头就要找们大人麻烦,可……可怎生是好……呜呜……”
只能是无功而返。
可许纯牧瞧出些蹊跷,问:“殿下是在找人?”
江晏迟不置可否。
“什样人,是楚府人吗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许长陵看着他那派端正模样就来气,顿起仰着鼻孔又嗤笑声,“你住楚府更不合适,若非得说,住东宫去岂非更好?”
江晏迟像是想到什,朝着许纯牧走近几步,“你如实答,许家可有在楚府安插细作。”
许纯牧顿顿,摇头。
“据所知,不曾有。”
江晏迟眼神黯。
朱大夫脸色也不大好看,立刻吩咐人去越国公府报信。
又觉得不妥,低声喊人再递个信去往太傅府。
许纯牧耳尖听见,眼中明光闪过。
又听见外头有些动静,大抵是江晏迟已闯入门来,却被拦在寝屋外拦着不肯进来。许纯牧刚踏出院子,便看到太子身后人高马大许长陵。
自然,许长陵也看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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