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裴清沅放学回来大多已是九十点钟，马路两边
商铺都关门
，看不出有什
人流。
季桐好奇地看着身边路过行人们手里捧杯子：“都是
个牌子，看起来很好喝样子。”
他迅速启动搜索功能：“是家近几年出名老字号糖水铺，店里产品都很特别，甜咸酸苦……什味道都有。”
“这家店在接受外界注资后成连锁店，但店铺不多，家家开得很慢，最近刚在
们省开第家分店。”季桐愣愣，“就在前面。”
他和裴清沅走到人流最密集地方停下，左边是装修古朴糖水铺，右边是两人再熟悉不过星月面包店。
“不知道。”裴清沅说，“希望能。”
如果没有季桐，他不会跟付成泽成为朋友，也不会进篮球队，不会有后来他参与每场比赛，更不会有每天晚上为大哥哥们欢呼喝彩小观众。
也许二中还会和往年样止步于市级联赛，也许队友们身体里蕴藏潜力始终没有彻底被激发出来。
有时候命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上另条路。
而切开端却常常很不起眼。
裴清沅志不在此，拒绝球探邀请，付成泽则不同，他直都热爱篮球，很想成为职业球员。
他和父母达成共识后答应球探第二天，兴奋地把大家叫出来聚餐。
“会努力通过试训，然后努力打好以后每场比赛。”付成泽举着可乐激情澎湃道，“也许未来某天，你们就会在电视上看见比赛。”
付成泽挨个跟大家干杯，轮到季桐时候，特意蹲下来跟他碰杯，认真约定道：“要是真做到，你记得那时候定要来看比赛啊！”
季桐喝掉杯子里可乐，本正经地回答他：“尽量。”
糖水铺门口
“今天晚上吃什呢？”
季桐盘算起周末丰盛晚餐。
“今天不吃鱼。”裴清沅说，“吃羊排好不好？”
“好！”
冬日阳光温煦，他牵着季桐走在熟悉街道上，意外地发现这条路上往来行人格外地多，很多人手里都捧着饮料杯，另手则拿着手机拍照。
那时候他应该已经是个大人，只能换种身份再去给付成泽加油。
大家被他与外表极不相称严肃语气逗乐，纷纷笑起来，徐教练更是笑得不停揉眼睛。
“太好。”徐教练喝可乐都喝得满脸通红，“真特别高兴。”
他今天好像只会说这两句话。
等中午聚餐结束，裴清沅和季桐走在回家路上，季桐问他：“软软，你觉得付成泽以后能成为职业球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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