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试验过？”
“没有。”金富贵苦笑，“这也是
师父告诉
。不然也不知道。他有没有试过，就不清楚
。不过他已经，已经去世……”
“那你试试吧。”再坏，还能坏到哪里去？
闻言，金富贵更努力地平复呼吸，他深深吸口气，有点艰难地唱起
支陆言礼无比耳熟曲子。
身后，追着少年们目光逐渐呆滞，步伐也缓慢下来。
“没有。”
说话间，身后少年们距离更近，已经能感受到它们身上冰冷腐朽气息。
怎
办？
怎办？！
陆言礼当然可以丢下金富贵离开，他只需要跑得比金富贵快就行。但是……对方身上有自己需要秘密，他不能放任对方死去。
不断缩短。
“你，你等等啊，你别丢下。”金富贵眼看前方背影速度快些，更慌，“跟你说，要是……要是唱不戏，大家都得死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前方背影果然慢些，伸手拽住他，拼命往前跑。
“你知道镇上人为什请来唱戏吗？”金富贵大口大口喘气，不忘解释，“因为，天子祭，就是能让人复生歌，所以，他们根本就不怕死。”
“复活？”陆言礼轻嗤。
“真有用！”金富贵惊喜。
他刚停下歌唱，少年少女们眼睛又逐渐泛白，吓得金富贵不得不继续唱。
唯有陆言礼看真切。
在他唱歌时，金灿灿身上逐渐泛起绿荧荧光，而当他停下后，那点光芒又不见。
看上去，这首歌并不是单纯抑制它们异化，而是……把它们恢复成原
金富贵也在害怕。
差点……只差点点，刚才他就要被已经变成厉鬼金灿灿抓住。
他不想死！他为什要拼命寻找两只曲子，不就是为活下去吗？
“其实，也不是没有活路。”金富贵决定赌把，“刚才，元宝他唱，是天子祭。”
“他没有唱完。”金富贵肺都要烧起来，边跑边说，“还有，八祀歌。虽然也不知道八祀歌唱有什用，但是，据说这俩得起唱。”
“你别不信，你看他们，不是活蹦乱跳吗？”
“变成这样，还不如直接死比较干脆。”
“也不用这样讲嘛。之所以来，也是为找这歌源头。”金富贵叹气，“这两支曲子不全，所以才不敢唱，等这两支曲子补齐，听说就能根据曲子找着神墓地，那里有真正长生不死方法。”
“你就这样把秘密告诉吗？”
“这不是……戏班子里人都没吗？还得再招。怎样？你有没有兴趣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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