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吻得虔诚又认真,唇舌都像是在争先恐后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和渴望。
“一会儿出去会被人看出来。”容灼小声道。
“那就不出去了,一直留在这里。”
“这怎么行?”容灼有些担心地道:“会有人怀疑的。”
“放心吧,你送来的药救了黎锋的性命,我将你留在营中感激个三天三夜,也没人敢多说什么。”于景渡道。
地痛呼声,令这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令人窒息的感觉。
昏迷不醒的黎锋,如今躺在角落的一张床上,赤裸的上身裹着被血洇湿的布巾。
但与先前的匆匆一瞥相比,如今的他虽昏迷不醒,面上却没了那股不祥的死气。
“你们送来的药帮了大忙。”于景渡那亲随道:“若是放在从前,黎将军这伤口只怕很难止住血。你们送来的成药中,有快速止血的药,还有吊命的人参片……我想今日这些重伤的人,被抬出去的数量应该会比以往少很多。”
重伤之人抬进来再抬出去,就意味着死亡。
容灼:……
抬出去的人越少,证明能救活的人就越多!
“公子,殿下请您过去。”这时外头有士兵来报。
容灼又看了黎锋一眼,这才转身跟着来报信的士兵走了。
这一次,対方直接将容灼带到了于景渡的营帐里。
容灼一进门,便被人抱了个满怀,随之而来的便是対方细细密密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