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太子殿下回营。
不多时,便有士兵抬着个个简陋担架快步朝伤兵营而来。
容灼颗心猛然提到嗓子眼,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上头躺着人。
但被抬回来人大都满脸污血,压根也看不出本来面貌。
旁邢冲上前帮手抬着个担架,朝旁边儿郎问道:“太子殿下可安好?”
命。
“还有这种轻伤。”大夫指着个耳朵上裹布巾少年,“曾经亲眼见过个,因为伤得太轻,有限药不能给他用,所以后来耳朵都快烂没……”
容灼听他这说,不由有些鼻酸。
这刻,他无比庆幸当时自己头脑发热,做这个决定。
当晚,躺在营帐里时候,容灼心中百味杂陈。
那人看他眼,念及他问此事并不算什机密,便答道:“安好。”
邢冲闻言转头朝容灼略颔首。
容灼看懂他意思,颗心这才落地。
这刻,他彻底理解于景渡当初听说他要做这件事情时心情。
次日早,众人用过早饭后便准备离开大营。
说到底他们只是来送药,不可能直住在营中。
容灼心中很是失落,因为跑趟也没能见到于景渡,甚至连对方如今在哪儿他都不知道。
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动身时,营中却传来阵小小骚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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