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则隔步远跟在他身后。
“你跟着做什?”容灼进门之后立在门口,没让人进去,却也没舍得将人撵走。
算起来,他这个气也生两天,是不
“其实有很多打算,但现在同你说,又怕你会觉得在哄你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那就不要说。”容灼道:“至少在回京城之前,不想去想这件事情。”
于景渡应声,拿下巴在他脖颈处轻轻蹭蹭。
他这动作原本没有什别暗示,但容灼太敏感,脖颈登时就红。
“你……”容灼起身推开他,“困,要回去睡觉。”
但于景渡这副自然而然态度,很快感染他,他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。
“要不要跟聊聊这件事情?”于景渡问他。
容灼想想,摇摇头。
这件事情太远,不是刚确认关系就该聊内容。
哪有连嘴都还没亲,就跟人掰扯结不结婚,婚后要不要丁克?
。
但他不想多费口舌去和对方分辩什。
他个接受过现代教育人,没办法去拿现代人思维去要求古代人。
他没有好为人师习惯,也不妄想能改变对方思维。
只是这话他听还是没来由心里堵得慌。
“正好也困。”于景渡理所当然地道。
容灼有心想撵他走,但又有点不舍得。
尤其今晚被段承举那番话影响情绪之后,他心里有点难过,其实还挺想抱抱于景渡。
人在恋爱时候,总是难免会渴望亲昵举动,容灼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走。”容灼起身朝卧室方向行去。
这个话题太着急,也太自作多情。
毕竟,这世上恋爱,十有八九都是走不到那步。
所以大部分人会选择将这样烦恼,留到那步到来时候再面对。否则得到结果很可能是,两个人恋爱第天,就因为婚后谁洗碗或者过年去谁老家而闹到分手。
刚萌芽爱情总是脆弱得不堪击,总得让他长出点枝叶来,再去经历风雨……
想到这里,容灼又忍不住有些失落。他想,于景渡如果不是宴王就好,如果对方是青石,哪怕是大壮,他都可以自作多情地畅想下两个人未来。
因为他清楚,有这种想法人绝不仅仅是段承举。
容父,皇帝,甚至……
容灼不愿意再想下去,只能沉着脸喝起闷酒。
“不高兴?”晚饭后,容灼坐在暖阁里发呆,于景渡走到他身后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他。
容灼身体僵,有些不大自在,他和于景渡刚确立关系不久,还没能适应这种太过亲昵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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