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行。”于景渡道:“不过可能要先回去,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容灼怔,没想到于景渡
太子那两把刷子,和宴王斗,当真是太自不量力。
“三日后,阁下可派人来营中。”丁伯连道。
于景渡朝他行个礼,态度堪称客气。
随后,于景渡便吩咐刘副将,将扣押粮草都放行。
“回去吗?”于景渡朝容灼问道:“还是想在这里再住上几日?”
他来路上原是盘算好,朝対方提三个要求,是事后让他依旧做大营军师,二是保着他亲兵不获罪,三才是保他家人平安。
因为在他这种擅于筹谋人看来,谈判是需要技巧。
先提出两个対方不愿意答应,且听起来比较过分要求,把自己真正目放在最后。
这样対方不能答应前头过分要求,自然只能退而求其次答应最后那个。
但见到于景渡后,丁伯连便觉得対方不需要这样糊弄,他索性只说最后个。
丁伯连大概也没想到他竟然这直接。
他原以为于景渡将私兵营逼迫到这般田地,见面会先羞辱自己番,将谈判价码压到最低,而后摆出副施舍姿态来,让自己舔着脸来朝他示好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,自己竟全都猜错。
于景渡不仅対羞辱他事毫无兴趣,対他甚至堪称客气。
就连他那点可怜自尊心,都被照顾地很妥帖。
容灼刚想说回去,又想起于景渡先前朝他打那个赌。
当时于景渡说,回城之后……
这个赌他输,那回城之后岂不是要让対方为所欲为。
容灼略脑补,整张脸便忍不住烧起来。
“想多住两日。”容灼道。
“好说。”于景渡道:“不止你家人,你身边亲兵,也可以保他们不获罪。若是不出意外,会去求道旨意,将来让你继续做兵营军师,当然前提是此事能解决地漂亮点。”
丁伯连这回是彻底说不出话。
于景渡竟连他没说出口条件都猜到,且并满足。
这个人心思,太深不可测。
他如今总算知道私兵营为什这快就出事。
“阁下为何待丁某如此?”丁伯连问道。
“冷先生面子还是要给。”于景渡道:“况且需要是收复私兵营,其他事情対来说不重要。対羞辱别人也没有什兴趣。”
丁伯连闻言朝他行个礼,“不需要十五日,三日便可。”
于景渡怔,倒是没想到他竟这痛快。
“丁某只提个条件,若来日丁某获罪,求阁下保家人平安。”丁伯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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