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朝众人细细部署接下来计划。
“这地方你们巡防时候会经过吗?”于景渡指着桌上那张地形图某个点朝刘副将问。
“会!”旁边个亲兵忙道,“这里是大汶山,山头上从前有个土匪窝,被官府剿几回直没剿干净。不过他们现在差不多都拆伙,剩下人现在也不靠打家劫舍过活,他们现在大当家还认识呢。”
于景渡挑眉,“熟吗?”
那亲兵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还行。”
“累吗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不累。”容灼擦擦嘴,小声凑到他耳边道:“你别老问。”
于景渡挑眉,“为什不能问?”
容灼看他眼,想说对方老对他这嘘寒问暖,怕别人看出来。
但他话到嘴边才意识到,他们之间本来就什都没有,他这说反倒有点欲盖弥彰,于是只能将话咽回去。
末将私下做过些准备。”
当时黎锋话说得并不直白,只隐约提到私兵事,所以刘副将这安排是为防私兵营生事端。他是个未雨绸缪之人,所以将各处巡防哨卡,全都换成营中精锐,而这里头各个都是信得过。
今日于景渡要他协助办差事,正好能让这安排派上用场。
“嗯。”于景渡略点头,转头看眼容灼,问他:“手冷不冷?”
容灼摇摇头,似乎怕他不放心,还冲他笑笑。
刘副将抬手在他脑袋上敲,“和土匪交朋友,真不错!”
“人家现在真不是匪。”那亲兵解释道。
于景渡摆手,示意他不必解释,“明日你去找他们大当家,让他管好自己人,这两日不要下山,遇到任何事情也不要插手
“今晚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刘将军商议,到时候你跟着起。”于景渡道:“估摸着得到很晚,多吃点,免得会儿饿。”其实他大可以让容灼先回去休息,但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,他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放心。
倒不是信不过刘副将,纯粹是他见不着人难受。
于景渡说罢拿起容灼碗,又给他添碗面。
容灼顿饭撑得肚皮溜圆,怀疑于景渡这是把他当成小猪养。
当夜,兵卡营房内。
他们要去兵卡,容灼也不好再坐着马车,只能随着众人道骑马。
于景渡原本想和他共骑,但想起他白日里还偷偷去练过骑术,便作罢。
众人路疾行,天黑时才到目地。
兵卡中士兵已经用过晚饭,特意为他们又开次火。
容灼这路被冻得够呛,捧着碗吃碗热汤面,这才缓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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