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着这批人都是最可靠,年岁最少也跟七八年。”段承举道:“不过很多事情还是不必朝众人都说明白,免得节外生枝。咱们这行都有规矩,不该问他们也不会问。”
容灼闻言忙点点头,心道他舅舅人做事就是不样啊!
“天色不早,会儿吃过晚饭就休息吧,明天早就要赶路。”段承举道:“咱们此去豫州且要走些日子呢,什话路上慢慢再说。”
容灼闻言忙乖乖点头应。
“侄儿,让他们给你订间上房,这位祁兄弟和你同来另外两个护卫、个车夫,安排两间双人房,住在你房间隔壁,可好?”段承举问道。
段承举也不恼,依旧热情地道:“你六七岁时候见过次,这多年还是没变样,长得随你爹,哈哈哈哈。”
容灼原本还怕他认出自己不是段峥,听他这说便放心。
说起来他和段峥是表兄弟,俩人虽然看着气质不同,但到底是有血缘关系,再加上这人十多年没见过段峥,认不出倒也是情理之中。
“堂叔。”容灼抓着于景渡手跳下马车,朝他行个礼。
“不必多礼,外头冷,咱们进去说话。”段承举说罢引着人进屋。
好,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,只能乖乖应。
当日黄昏,他们歇在距离京城约有百里之遥家驿馆里。
段家支商队,依着段父安排,恰好也在今日投宿在此。
商队头领名叫段承举,是段父堂弟,也就是段峥堂叔。
段家家大业大,段父这样兄弟很多,经营商铺和商队人都有。
进屋后,容灼便朝他介绍于景渡,说是自己贴身护卫。
于景渡化名祁峰,祁是取自他母妃姓,峰则是取黎锋名字谐音。
“你爹信都看,此番去豫州,等尽会竭力相助。”段承举道。
段父并未告知他所有实情,只说他们在京中有依仗,如今是替新“东家”办事,要查些事情,让他们尽力配合段峥行人。
他们常年行商都有规矩,知道有些事情不必打破砂锅问到底,所以也并不多问。
而段父能托付人,想来也是极为信任。
段承举早早便派人等候在驿馆外头,所以容灼他们马车进驿馆之后,他便迎出来。
“马车里可是段峥侄儿?”段承举立在院中朝车夫问道。
不等车夫回答,容灼便从车帘里探脑袋出来。
“哎呦,可算等到你们。”段承举见容灼颇为热情,上前便去拉容灼手,被率先跳下马车于景渡不动声色地挡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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