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起去豫州,想你爹不会把不可靠人推荐给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不好说
于景渡像是怕他反应过来似,快速将被他咬半春卷叼走。
旁刚要出言提醒黎锋,眼睁睁看着自家殿下迫不及待将容小公子吃过春卷吞入口中,看那神情好像还挺怡然自得。
他真不理解……
“咳!”于景渡吃得太急,险些被自己噎到,过后他朝容灼耐心解释道:“他在那个位子上坐太久,再加上有太子前车之鉴,所以对信任肯定也不会持续太久。而且带过兵,此番若是让他知道随意调遣豫州附近城防营,指不定会怎猜忌呢。”
容灼点点头,心道你将来做皇帝可别想你父皇样啊!
于景渡略挑眉,“手都占着呢,要不你喂吃?”
容灼闻言忙溜小跑去找双筷子回来。
于景渡看着他手里筷子,表情稍稍有些失望。
“来。”容灼夹个春卷放到他嘴边,于景渡别别扭扭咬口,评价道:“告诉容夫人,春卷味道很好。”容灼闻言笑,将剩下半又送到他嘴里。
“这两处州府,距离豫州都不算远,如果需要调城防兵过去,应该两三日就能到。”黎锋道。
“那不能调兵,可以找文官帮忙吗?”容灼道:“他们私兵营那多人,要吃喝拉撒,想做点手脚应该挺容易吧?”
于景渡笑,“你说到点子上。”
他说罢在纸上勾个圈,“你爹方才已经来过,说他有个故交在豫州做同知,此番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他们此番去豫州办事,虽然拿着皇帝圣旨,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哪怕当地*员不敢公然忤逆皇命,只要不尽心尽力配合,也够麻烦。
“可靠吗?”容灼问:“太子之前选豫州养私兵,估摸着在那边有不少狗腿子。就算上次事情处置不少,难保没有漏网之鱼。”
于景渡又咬口容灼递来春卷,摇摇头道:“城防兵虽然不需要兵符就能调遣,但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先不考虑调兵问题,免得惹父皇猜忌。”
容灼听得入神,问道:“陛下不是已经很信任殿下吗?为什还会猜忌你?”
“信任是时,猜忌随时。”于景渡抬头,便见少年夹着只春卷放到自己唇边咬口。
觉察到于景渡视线之后,容灼有些心虚,忙将筷子上剩下半又递到于景渡嘴边。
他方才纯粹是看于景渡吃得香馋,但是被对方看到以后,又怪不好意思,全然忘自己送过去是自己咬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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