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,他才能高枕无忧。
于景渡挑眉,暗道从前或许名不正言不顺,甚至可能会引起皇帝猜疑。
但有今晚事情,可就好办多。
“这个自有办法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想想,觉得跟着于景渡去豫州见见世面其实也挺好。
古代社会可不像现代社会,交通很不方便,不是人人都有出远门机会。如果于景渡愿意带着他去凑热闹,他自然是乐意跟着。
不下。”
“他不至于那疯吧?”容灼问。
于景渡没有答话,他没法告诉容灼,他就算防得住太子,可防不住自己日夜惦记。
想到自己远在豫州时,容灼和太子同在京城,他就坐立不安。
他对太子多少还是有些解,对方经营这多年,如今落得这步田地,定然恨极他。所以对方自知无望之后,定然会不惜代价毁掉于景渡在乎切。
“去吗?”于景渡眼底带着几分期待问他。
“行!”少年朝他点头,“明日和爹商量下。”
于景渡面上不显,心底却松口气。
外人或许会觉得豫州之行凶险,带着容灼并非明智之举。
可在于景渡看来,没有任何地方比他身边更安全。
而容灼,恰恰是他唯在乎。
“你不想去外祖家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也不是。”容灼道:“好多年没回去,与他们都不大熟,要不问问表哥愿不愿意陪起吧?”
“你若是不想去外祖家,也可以随去豫州。”于景渡这才故作随意地说出自己蓄谋已久提议。
“啊?”容灼怔,“陛下会让跟着你吗?又帮不上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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