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落在容灼荷包上,眼睛忽然亮,“咦?他荷包和三哥荷包是样!”
这男孩是七皇子,他口中三哥自然便是于景渡。
七皇子话音落,当即有人将视线转向于景渡方向。
“别胡说。”太子有些严厉地责备道:“你三哥怎可能和容小公子有样荷包?”
“是真!”七皇子见他质疑自己,争辩
“都怪孤不小心,将你衣服都弄脏。”太子脸歉疚地扫过容灼身上湿地方,“容小公子这身衣裳绣工不错,想来定是极为爱惜吧?”
“无妨,无妨。”容灼倒也顾不上衣服,而是用衣袖擦擦荷包上沾着酒渍,他今日将平安符放到里头,生怕被酒弄湿。
太子目光落在他手里荷包上,语气温和地笑问,“这荷包挺漂亮,是心上人送吗?”
“啊……”容灼忙将荷包放下,“不是。”
“殿下有所不知,容兄心上人是寻欢楼里小倌儿。”旁边个喝多酒学子笑道。
过三巡。
随着皇帝与季修年越聊越投入,整个宴会气氛也开始活络起来。
众人坐是长桌,桌子在厅内摆开两排,边坐着学子,边坐着皇子。这就导致如果隔得远人要说话,就要离开自己座位。不过在本朝宫宴上,这种举动并不会被人诟病,就连皇帝聊得高兴都离开座位。
容灼没有与人套交情需求,便老老实实坐在桌边吃餐后点心。
但他不去找旁人,却架不住旁人找他。
太子闻言敛笑意道:“容小公子这荷包绣工看着像是出自宫里绣房,怎可能是花楼里小倌儿送?”
他这话外人听着其实是在帮容灼说话,但旁边学子听却都忍不住往容灼腰间瞥几眼。
在众人观念里,荷包这东西虽然人人都有,但大部分时候是不随便赠人,般只有恋人之间才会送荷包。
所以容灼腰上挂着个很宝贝荷包,而这荷包又是宫里绣房所出,这就值得玩味。
就在众人满腹狐疑之时,太子身后突然冒出来个七八岁男孩。
太子执着酒盏与众学子寒暄完之后,便不动声色朝着容灼走过来。
容灼见他靠近就紧张,只能强忍着不安起身朝他行礼。
但太子也不知是怎,好端端人忽然手抖,端着酒盏歪,里头酒便浇容灼身。容灼也顾不上多想,忙避开两步掸掸身上酒。
“对不住,孤有点醉。”太子忙取手帕想帮容灼擦身上酒渍。
“无妨。”容灼不动声色地避开他,“穿得厚,没湿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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