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边,于景渡带着容灼回府之后,便将宴会事情告诉他。
“除夕进宫啊?”容灼苦着脸道:“必须要去吗?”
“你若是不想去,去朝父皇说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别。”容灼不大想得罪皇帝,尤其如今他和容庆淮还住在宴王府里呢,“还有谁会去啊?有没有认识人?”
“。”于景渡道。
太子想起容灼那张漂亮得不像话脸,面上闪过丝异样。
“殿下,此事说来说去也无伤大雅,就算他们真有什,闹到陛下面前又如何?”门客道:“宴王又不可能为他不娶妻生子,只要他不耽误宴王殿下子嗣,陛下多半不会理会此事。”
“那就看是怎个闹法,父皇最爱面子,他可不会喜欢自己儿子与朝臣之子不清不楚。”太子挑挑眉,朝探子道:“你去找人探探宴王动向。他既然能在大街上给人暖手,想来是挺喜欢那个小纨绔,总能查出点什来吧?”
探子闻言便领命去。
门客似乎不大赞成他这做法,但见太子神情笃定,便没再多说什。
就变。
“本王记得……他回京之后好像去过两次国子学吧?”太子问道。
“是。”旁门客道:“两次都是见季修年。”
太子在屋内踱几步,“难道他早就和容灼搭上?”
“殿下,这并不重要。”门客提醒道:“关键问题是,容小公子为何现在会与宴王殿下在处?他先前进宫是为什?又是因何被送到大理寺关日。”
见容灼瘪瘪嘴,他又道:“季先生也会去。”
容灼闻言面色并未好多少,因为他和季先生也不算太熟悉。
“太子也会去吗?”容灼又问。
“应该是会去。”于景渡道:“毕竟私兵营事情尚未挑明,他如今还是太
前几日太子便派人去豫州,这几日虽然直没有消息传来,但不知为何,他似乎变得比先前更不安。
门客跟着太子许久,直知道这位性情。
表面光风霁月,待人谦和,实际上睚眦必报,且不怎听劝。
从前宴王不在京城,他倒还收敛些。
自从宴王进京,他就越来越疯。
太子有些烦躁地深吸口气,而后看向探子,“你说于景渡帮他暖手?”
“是。”探子道。
“两个大男人,平白无故怎可能做出这亲近举动,若是换旁人倒还好,于景渡这人孤太解,他不可能与人这般亲近。”太子道。
“这个容家小公子,好像是个断袖吧?”旁门客提醒道。
“是,他先前在寻欢楼就包过小倌。”探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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