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经过昨日
“王爷?”容灼抬手将那枝梅花取下来拿在手里把玩,“您找有什事情吗?”
“昨晚刚答应本王事情,今日就忘?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怔,心念急转,暗道昨晚自己答应什?
于景渡看他这副模样不由失笑,“别自己吓唬自己,本王说是与你结交之事。”
“哦。”容灼这才恍然,这事情他倒是还记得。
有那瞬间,容灼骤然想到初见对方时情形,那日于景渡穿着也是袭靛蓝衣衫。
时隔数月,容灼再想起那幕,依旧只记得自己对于景渡第印象:好看。
容灼自己就长得很好看,所以他对于长得好看人很少会有太多想法。
但于景渡这种好看和他不大样,容灼是那种任谁都想亲近漂亮,没有威慑力和攻击性,于景渡则是种冷硬而疏离长相,好看是好看,但大部分人看都只想躲得远远。
“王爷。”容灼朝他行礼。
容灼昨晚喝多酒,次日直睡到晌午才起。
他磨磨蹭蹭洗漱完,就到吃午饭时辰。
“容小公子,王爷吩咐让您醒去找他趟。”有家仆朝他传话。
“王爷可有说是什事情?”容灼问。
“王爷说,让您陪他用午膳。”
“去将容小公子披风取来。”于景渡朝旁家仆吩咐道:“本王带他出去趟。”
容灼闻言问道:“还要易容吗?”
“不用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于景渡拿过他手里把玩着那支梅花,另手将少年冻得冰凉手握在掌心捂着,像是在帮对方取暖。
于景渡转头看向他,眼底带着几分笑意。
“过来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便走到他身边,停在两步之外。
于景渡盯着他看会儿,上前步,将手里那小枝红梅别在容灼头发上。
少年黑发如墨,簪这这枝红梅丝毫不显娇气,反倒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生动。
“哦……”容灼匆匆穿好衣服,心中稍稍有些忐忑。
他依稀还记得点昨晚事情,好像于景渡来找过他,具体说什他倒是不大记得,因为当时太困。他只记得自己借着酒意把人当成青石,好像又搂又蹭。
容灼匆匆去于景渡寝殿,刚走近便见对方正立在殿门外廊下,手里拿着小枝折来梅花,似乎正在走神。
于景渡身量本就挺拔,今日穿着袭靛蓝色修身武服,衬得人越发玉树临风。
偏偏他手里又随意拈着枝红梅,为他那身英武平添几分不样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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