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峥闻言忙在他手臂上捏捏,朝他挑挑眉。
容灼说罢又朝金豆子叮嘱番,金豆子自然也是连连应是。
另边,于景渡并未打扰容灼和家人团聚,而是吩咐黎锋在这里守着,自己去后院,见趟无云。
他进屋时候,无云正坐在矮桌前摆着棋局。
于景渡今日难得来兴致,主动坐到他对面。
“没受伤吧?他们没欺负你吧?”容母说着便忍不住开始抽泣,将容灼揽在怀里道:“你长这大都没受过这样苦,肯定吓坏。”
“娘,真没事,殿……朋友很照顾,都打点好,牢里看守都是自己人。”容灼拉着容母坐下,“爹也很好,吃住都好,唯不好就是想娘亲。”
容母被他这揶揄,顿时破涕为笑。
“此番多亏江少卿。”容母道:“是他传话让们来。”
容灼闻言就知道这应该是于景渡假托江继岩名义,毕竟容母和段峥他们都认识对方。
容灼怔,险些开口惊叫出声。
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什,回头看向于景渡。
所以……宴王殿下此番来清音寺确实不是为帮他求平安符,而是为安排他和家里人见面。
“快进去吧。”于景渡温声道:“不必着急,今日你们可以起用午饭。”
容灼双目红,朝他行个礼,这才转身进屋。
“六叔。”
“年轻人,还是要懂得节
“江少卿派人传过几次话,也朝你舅舅说过几回。”容母说着又开始流泪,“娘直听说你们没事,可还是忍不住担心……那大牢里听说还有老鼠蟑螂,你这细皮嫩肉地怎受得住?”
容灼忙安慰她,“娘,这不好好吗?爹也好好,您不要担心们,保重自己身子要紧。这样等事情结束,咱们家人才能团聚。”
容母闻言忙点头,又忍不住拉着容灼左看右看。
容灼面上虽然带着易容面具,但熟悉人只要仔细看还是能认出来。
“表哥。”容灼转头看向段峥,“这些日子和爹不在,就劳烦你多照顾娘。”
“豆子,表哥,娘”容灼哽咽道:“你们怎会在这儿?”
段峥伸手摸摸他脸,“真是你啊,这易容面具看着还挺真。”
“眼就认出是公子,眉眼和嘴巴都没变。”金豆子说着也忍不住抹眼泪,“公子受苦,人都瘦圈……”
容灼伸手在两人肩膀上分别锤下,勉强笑道:“没事,只在牢里待日,还和爹起,没受什苦。”
他说罢走到容母身边,“娘,让你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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