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王殿下:只能以身相许
江继岩闻言怔,意识到容小公子这是在担心殿下身体,怕对方太激动影响恢复。
他忍不住酸溜溜地挑挑眉,有点理解为什素来清冷宴王殿下唯独会对容灼另眼相待。
别说是宴王殿下,他个旁观者心都快化。
“江少卿……”容灼又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牢里有老鼠吗?”
“呃……”江继岩略犹豫,便见容灼立刻拧起眉头,脸生无可恋神情。
“不知道。”江继岩道,“不过他很快就会相信,旦私兵营被控制,他就会知道此事不可能和宴王殿下有关。谁会花那多银子辛辛苦苦养出来几万兵马,最后拱手交给他?”
“那他会怀疑太子吗?”容灼问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会吧。”容灼道。
江继岩看他眼,有些抱歉地开口道:“对不住,没想到他会让你……”
王交好可能。
换句话说,从今往后,容灼和于景渡在明面上都不能有任何交集,否则很容易引起皇帝猜忌。
“殿下……”黎锋心虚地看向于景渡,这回彻底不敢说话。
于景渡疲惫地闭上眼睛,只觉得心口堵得有些难受。
他几乎不敢去想,容灼在做这个决定时,究竟是怎想?
“蟑螂呢?”容灼又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江继岩支支吾吾,神情已经说明切。
方才还脸视死如归容灼,这会儿已经斗志全无,还脸委屈。
江继岩心底不由沉,暗道这回宴王殿下惨……新仇旧账数不过来,到时候拿什还人家容小公子啊?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“没关系,不就是坐牢吗?正好去给爹作伴。”容灼道,“明天你们就得找爹问话吧?得提前和爹串串供。”
“你放心,会尽快想办法将你弄出去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这件事情别告诉青……宴王殿下。”
“为什?”江继岩问他。
容灼沉默半晌,状似无意地道:“他才刚醒……”
若对方不在意自己,不可能为他冒这大风险,可这个代价对他来说太大。
他宁愿去和太子搏命,也不想用这样代价去换这个结果。
另边。
容灼跟着江继岩从御书房出来时,身上都快被冷汗浸湿。
“他信吗?”容灼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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