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旁段父朝段峥问道:“苏昀怎会知道宫里消息?”
“他消息就是灵通嘛!”段峥道:“你们想啊,个人昏迷这多天,怎可能还活得……要醒早就醒。”
不知是因为屋里窗子没关,还是段峥从外头带寒气进来。
容灼只觉得手脚冰凉,继而不由自主想起自己做那个噩梦……
梦中,于景渡躺在无边雪地里,身体越来越冷。
但在他看来,这倒未必是坏事。
至少从此番经历来看,这位宴王可是比太子要更值得追随。
“小灼!”段峥从外头风风火火地进来,“听门房说你来,还以为他骗呢。”
他进屋就大喇喇地坐到容灼身边,惹得段父皱皱眉。
“今日话都没说完你就走。”段峥道:“你走之后苏昀来,你知道他说什吗?”
人,所以早晚会醒过来。
不过回去路上,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会儿。
他记得原书中,并没有宴王殿下昏迷疗伤这段剧情,甚至提都没提。
他不知道这段是被略去,还是说原书里,于景渡是在当皇帝之后才疗伤。
若是后者话,那对方疗伤凶险就是未知。
而他无论怎努力,都没能让对方身体再暖起来……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于景渡:其实有个方法能让快速变热……(趴在容灼耳边.jpg)
“什?”容灼随口问道。
段峥摆出副神秘兮兮表情道:“宫里那边传来消息,说宴王好像不行。”
“不可能!”容灼唰得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你听谁说?”
“苏昀啊?不刚说完吗?”段峥不解道:“你怎小灼?”
容灼呆呆地立在原地,只觉脑袋片空白,竟是连他问什都没听进去。
毕竟原书只写到宴王登基,并没说他活到多少岁。
容灼边忍不住担心于景渡安危,边又忍不住要和对方置气,心中十分矛盾。
当日离开大理寺之后,他并未直接回家,而是去段府,找他舅舅。
容灼将自己打算朝段父说遍,段父闻言并未多说什,只依着他要求安排人配合。
先前众人住在江府之时,段父就有心理准备,知道他们两家往后多半是要和宴王站在条船上。如今再来这下,这条绳子就算是绑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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