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闻言心中十分熨帖。
他吸吸鼻子,故作玩笑道:“那就听你,先给宴王殿下个证明自己机会吧。”
于景渡被他那语气逗得不由失笑。
“如果此番他成功……会把先前说过秘密,告诉你个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真?”容灼眼睛亮,“到时候你可别抵赖。”——
“也得跟着他。”于景渡道:“所以会儿会让人送你回江府。”
容灼听他这意思是打算让自己个人回去,面色当即就沉下来。
“你什时候带见宴王殿下?”容灼问道:“要是他招揽,是不是就不必再躲躲藏藏?”
“再等等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还要等多久?你为什直不带见他?先前说生着病不方便,如今病早就好。”容灼道。
灼将易容面具又戴上。
“青石。”容灼待出容府,才朝于景渡问道:“别事情都明白,但是为何你让爹别攀咬人?难道趁机拉着太子下水不好吗?”
于景渡抬手帮他将额前碎发整理好,耐心解释道:“此事宴王殿下还安排后手,所以要引太子入局。否则哪怕案子查清楚,最后也未必能波及他。”
“怎引他入局?”容灼依旧没听明白。
“让他觉得还有希望。”于景渡冷声道:“给他留点余地,他才好越陷越深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于景渡:不抵赖,只要你别生气就行!
“等这件案子结束,好不好?”
“为什?”
于景渡沉默半晌,开口道:“虽然你直说宴王能赢,但还是有些担心。所以想着,至少等这个案子结束,若他赢自然好办,若是他输,你也不必砸在他手里。”
“你是想……给留个退路?”容灼问道。
“是。”于景渡道:“自己没得选,只能和他同生共死,但你不必。”
所以于景渡让容父声称妻小都失踪,这样来他投案却不多攀咬人,就等于是借机朝太子示好,那意思他不会攀扯对方,求对方放过他家小。
再加上太子如今并不能实时知道祁州近况,所以很容易相信容庆淮这个说法。
“那你们接下来怎做?”容灼问道。
“接下来宴王应该快到京城,这大热闹,他不凑说不过去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那你呢?”容灼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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