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之后,京城直平安无事,仿佛那场雨夜刺杀,并未发生过般。
好在容灼将养数日,病算是慢慢好。
在他已经能活蹦乱跳第二天,于景渡便扔给他张人皮面具。
“这是……干什?”容灼拿着那东西看看,没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直到他抬头,看到于景渡在铜镜前折腾半晌,再回过头
两人交谈良久,段父又写封信给他,这次是写给段家商队。
“公子,此番要多谢你为保护们如此奔波。”段父朝他道谢。
“不必放在心上。”于景渡随口道,况且他做这些并不是为这些人……
当日黄昏,黎锋来趟江府,将巡防营那边安排朝于景渡汇报番。
“此事你找个人继续盯着,另有件事情,要你去办。”于景渡道:“你带几个脑子活泛点,去趟豫州。”
做吧?与其守株待兔,还不如让宴王殿下派人去豫州抓个活得过来。”
“抓个?”于景渡不解。
“找到原本想告状带回来,或者干脆在豫州花银子找个群众演员带回来。”容灼道:“找托多简单啊,遇到专业,你让他说啥他说啥,保准管用。”
容灼在正经事情上没什主意,遇到这种事情鬼主意倒是堆。
更离谱是,于景渡顺着他话想想,竟然觉得挺可行……
“啊?“黎锋脸惊讶。
便闻于景渡继续道:“这趟你们跟着段家商队,记住有两件事情要办,第是找个想来京城告状人,若是实在找不到,花银子雇个也行,尽快将人送来。然后你继续留在豫州,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查清楚,找到是谁在替京城遮掩,最好是能查到人证和物证。”
“是。”黎锋说罢又道:“不过属下有事不明,此事咱们若是没得陛下指示,查出来也师出无名啊,反而容易将您扯进来。“
“此事有计较,你不必操心。”于景渡道。
当日,黎锋便带着段父信离开京城。
反正豫州事情是真,贪墨钱粮事也是真,所以情理上来说,豫州任何个吃不上饭百姓,都可以来京城告御状。
“而且要想把事情做得自然点,可以借舅舅商队啊,让宴王殿下人混进去。”容灼道:“这样到豫州,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。”
“谁教你这些?”于景渡看向容灼,问道。
“……都是跟话本上学。”容灼笑道:“对付这种人,不能用太君子法子,否则君子永远斗不过小人。”
当日,待容灼午间服药睡着之后,于景渡又去找趟段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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