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家仆便送水进
他素来不太有规矩,进门都不知道敲门,径直就闯进去。
进内室后,才发现容灼这会儿正窝在于景渡怀里,脑袋埋在对方颈窝处,只露出个毛绒绒后脑勺给他。
“哎呀……对不住对不住,不知道你们起睡。”段峥不住道着歉退到外头候着。
于景渡拧拧眉,伸手在容灼脑袋上轻轻揉揉,却发觉少年已经醒。
“谁啊?”容灼迷迷糊糊问道。
江继岩没再多留,起身告辞。
于景渡将容灼叫起来,让他喝小半碗粥,又盯着人把药喝。
见他精神不错,于景渡又让人准备热水,按着他洗个热水澡。
容灼这会儿确实是累得没力气,洗澡洗到后头坐在浴桶里就快睡着,多亏于景渡将人从里头捞出来擦干又裹上衣服。
“娘他们呢?”容灼脸困意,坐在矮榻上任由于景渡帮他身上伤口重新上药。
若是去见他,难保他得知此事后不会慌乱,届时在太子面前露出马脚就不好。”
毕竟,容庆淮至今都不知道容灼他们出事。
在他看来,他妻小早已顺顺利利出京城。
只有容庆淮保持现状,太子那边才不会过多警觉。
如今容灼他们失去下落,太子就算有所怀疑,时半会儿也不会猜到于景渡头上,说不定会以为容灼他们只是侥幸逃脱,正派人继续追捕。
“小灼,是啊。”段峥道。
容灼看于景渡眼,目光中满是迷惑。
于景渡只得解释道:“昨晚去趟茅房,回来忘锁门,他自己进来。”
“哦。”容灼揉揉眼睛,忙起身穿好衣服便要去找段峥。
于景渡却不动声色地拉住他,慢条斯理地替他整理衣襟。
“这会儿天晚,明日起来再去见他们吧。”
容灼闻言倒也没多说什,脑袋靠在于景渡身上,迷迷糊糊又睡着,
大概是吃药缘故,他这觉睡得倒是挺踏实,再加上睡前洗热水澡,所以身上也不那难受。
次日早,他是被段峥声音吵醒。
对方正吃着早饭呢,得知容灼来,问路大呼小叫地就过来。
但容庆淮只要露出马脚,对方立刻就会觉察到异样。
“那边有人盯着,暂时不去管他,你明日继续去大理寺当值便是,当做无事发生。”于景渡道:“明日让黎锋把清音寺暗卫调到这里,防止有什岔子。”
上次出过事之后,江继岩早已重新布防自家庄子。
但如今多事之秋,小心点总是没错。
不多时,家仆送熬好药和饭菜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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