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盯着他看半晌,“你什事情都愿意告诉?”
“差不多吧,对你……只有个秘密。”容灼道:“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,因为你以前骗过,在心里信任值掉分。”
于景渡心念动,问道:“是关于什秘密?”
“关于自己。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想到那两份截然不同策论,瞬间就猜到容灼说秘密是什。
“哪里不样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就拿表哥说吧,他可不会让这摔。”容灼道。
“嫌折腾你?”于景渡挑眉。
“不是。”容灼忙朝他身边凑凑,手握住他胳膊晃晃,“不知道该怎说,你总是能很容易就说服做些不敢做事情。但是这些事情做完之后,觉得很高兴,现在真很喜欢骑马。”
但他知道,如果不是于景渡,他根本不可能那快学会。
景渡拉过他手臂捏捏,“会儿回去估计该疼。”
这会儿太阳晒得人有些难受,两人便找棵大树,坐在树荫下休息。
容灼坐会儿就势倒,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。
他伸出只胳膊,朝于景渡道:“你可以枕在胳膊上。”
“为什?”于景渡看眼他没什肉小细胳膊,表情很复杂。
说不上来为什,今日容灼这坦诚地朝他说起这个秘密,他心里疑问反倒不像先前那强烈。
前些日子他看不少志怪故事,也想过很多种可能。
他不确定容灼秘密具体是什,但现在看来,似乎也不是那重要。
因为无论如何,他自始至终认识小纨绔,都是
仿佛于景渡总是能看到他未曾被发掘出来天分,然后轻而易举就能帮他突破。
“以为你更喜欢青玉那样,毕竟他会绣花,可不会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青玉和你又不样。”容灼失笑。
“哪里不样?”于景渡不依不饶道。
“就是……他更像是弟弟,你更像是哥哥。”容灼解释道:“和他在起时候,总想照顾他,什苦恼烦心事情,也不敢朝他说太多。和你在起就不用想那多,好像什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你是病人啊,这是特殊照顾。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显然不怎领情,稍稍挪远些躺下。
“青石。”容灼侧身看着他,笑道:“真很喜欢和你起玩儿,朋友没有你这样。”
“是吗?”于景渡挑眉,“觉得你挺喜欢他们。”
“那不样。”容灼道:“表哥还有宋明安他们也挺好,但是他们和你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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