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黎锋忙应是。
“去告诉江继岩,今日可以动手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是。”黎锋喜,“此番定要好好给那位个教训。”
“六弟这蠢脑子,只怕吃再多亏,也不会长记性。”于景渡冷笑道:“此番就当是还他在江家别苑里那遭。”
想起那晚被月季花刺扎满身是伤容灼,于景渡目光中不由泛起丝冷厉。
“不必。”于景渡道:“他爱做什便让他做吧,别打扰他。”
黎锋暗自揣摩番自家殿下心思,试着开口道:“容小公子或许是念着与殿下昔日情谊,所以才睹物思人。”
于景渡闻言怔,看向黎锋。
黎锋见他目光中并无恼意,便继续道:“大理寺着火那日他在殿下房中踢翻椅子,说明当时心里是恼殿下,拿椅子撒气呢。可事后他明明知道那屋里桌椅都能让他想起殿下,还是选择进去,这说明什呢?”
说明他在睹物思人啊!
听过,里头呼吸均匀,应该是真睡着。”探子忙道:“他早晨离开之后,属下进去看过,里头没什异样。”
也就是说,容灼真只是去睡觉而已。
可是好端端,小纨绔为什自己屋子不睡,跑他屋里睡?
若是探子们分出点精力盯着青玉,多半就能知道容灼出来睡原因。
偏偏于景渡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小气,并未着人盯着青玉。
这日,容灼过得依旧无比艰难。
课堂上夫子张嘴他就开始犯困,起先还能勉强撑着,到后来索性就直接伏案睡过去。
夫子叫他两回,但效果并不理想,后来就随他去。
知道下课后,容灼才被人轻轻拍醒。
“容小
于景渡沉默半晌,而后转头看向不远处矮几。
几上摆着容灼花五十两银子买来那个琉璃花瓶,花瓶里插着枝早已风干月季,那是他从寻欢楼里带出来。
看着那枝风干月季,他便不由想起小纨绔第次拿着花出现在他门口时样子。彼时少年漂亮脸上,挂着坦然又恣意笑,看向他目光清澈又明亮。
“殿下,容小公子兴许……”
“不必再说。”于景渡抬手打断他,“也别让人去烦他。”
甚至盯着容灼事都是探子们顺手办事儿,并非于景渡刻意吩咐。
探子们见于景渡每次对容小公子事情都比较上心,不敢怠慢,自然盯得紧些。
“本王知道,退下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探子闻言忙依言退下,没再逗留。
这时,旁黎锋突然开口道:“要不要属下亲自去探查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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