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要给旧识过生辰,你怎说?”段峥问道。
“说让他想去就去吧。”容灼道:“没想到说完他更来劲,叭啦叭啦跟说堆,说他跟不是路人之类。”容灼想起于景渡那态度,又忍不住有些委屈。
“还有吗?”段峥问道。
“还说些妄自菲薄话,说他就是攀附权贵什,还说花楼里都是露水情缘,叫别认真。”容灼道。
“这不就対吗?”段峥拍大腿,“你想想啊,他若是攀附权贵,喜欢钱,为什要把金子还给你呢?”
“怎就来气?”段峥忙问道:“那个小倌儿欺负你?”
容灼将那袋金叶子丢给段峥,“见面时送他东西,还给。”
段峥拿着那袋金叶子,意味深长地道:“金子他都不要,这人能处啊!”
“啊?”容灼被他说蒙。
“你想想,花楼里小倌他们速来是最爱钱,这人不图你金子,那说明什啊?”段峥循循善诱道。
伤是哪儿来?”金豆子伺候他洗脸时忍不住问道。
容灼脸上伤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,血痂都掉,只是伤口位置还稍稍有些印痕。
昨日金豆子只顾着关心他心情,没来得及问,今早才忍不住提起。
“磕下,早就好。”容灼随口道。
他不想将于景渡认识江继岩事情说出去,免得惹来不必要麻烦。
“対啊。”容灼道:“也知道他不是那样人,可是不明白他为什说那些话伤心。”
“你真不懂这种男人。”段峥本正经朝他解释,“有时候你不能看他说什,要看他做什。”
容灼想想,于景渡只还他金子,没做什啊。
“来给你捋捋啊!”段峥掰着手指头道:“首先他说要去见朋友
“图什?”容灼脸茫然。
“他是不是対你动真心?”段峥分析道。
“不可能,怎会?”容灼连连否认。
“你年纪太小,不懂人心。”段峥拉椅子坐到他身边,“你先朝说说,他还给你金子时候,都说什?”
容灼想想,便隐去关于江继岩那部分话题讨论,将于景渡要去给个旧识过生辰事情朝他说。
金豆子闻言不疑有他,也没再追问。
吃过早饭后,容灼便带着金豆子去段府。
段峥数日没见他,见到人之后高兴得不得。
“你可真行,差点以为你带着那个小倌儿私奔!”段峥揽着他将人带进屋,“快跟说说,你这几天都去干什?”
容灼叹口气,“别提,提就来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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