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少会觉得寂寞,但兄弟
少年那张脸依旧会像从前那般精致漂亮。
“回去吗?”容灼看着太阳彻底消失,这才朝于景渡问道。
“再待会儿吧,累就靠在身上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便将脑袋往他肩膀上靠,然后打个哈欠。
于景渡沉默地看着渐渐陷入黑暗远山,直到身旁少年呼吸逐渐变得均匀,才起身将人背在身上。
但渐渐,他夜里做噩梦次数就少。
与此同时,容灼身上伤也都好得差不多。
在决定回京城头天下午,于景渡带着容灼去山顶看日落。
夕阳余晖笼罩着山石草木,以及并肩坐在山顶两人。
于景渡看着远处太阳点点没入地平线,忍不住转头看向身边少年。
。”
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但容灼听却觉十分心酸。
彼时于景渡明明正是需要陪伴年纪,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倾诉心事。
这个小木盒对于景渡来说,应该就是种类似于“树洞”存在吧?
“木盒事情,除只有你个人知道。”于景渡将木盒重新放回去,又道:“将来万咱们因为什事情分开,到时候你若是想和说话找不到,就可以给写信。”
容灼被他这折腾早已醒,但还是心安理得地像没骨头般趴在他背上。
“你这样背着,感觉好像哥啊!”容灼在他耳边道。
“你有兄长?”于景渡问道,“还是说段峥?”
“都不是。”容灼道:“就是种感觉,不是个具体人。小时候很寂寞,看到别孩子有哥哥就会很羡慕,想着要是有个哥哥陪伴就好。后来长大才知道,就算盼也应该盼个弟弟或者妹妹,怎可能盼来个哥哥呢?”
于景渡闻言不由脑补出还是小团子容灼,傻乎乎坐在门口盼哥哥场景。
对方侧脸上那道伤口已经看不大出来,只留下道浅浅印痕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抬手在那道伤痕上轻轻触,问道:“还疼吗?”
“这都好透,当然不疼。”容灼笑道。
于景渡指腹擦过他侧脸,然后又在他眉眼处那道伤痕上轻轻抚过。
用不多久,这些痕迹就会彻底褪去。
“给你写信还不如直接送到寻欢楼呢。”容灼笑道。
他只顾着关心这个木盒,倒是完全忽略于景渡话里玄机。
随后几日,两人直宿在寺中。
容灼每日都会跟着僧人们起打坐,闲暇时则跟着于景渡去后山菜地里帮忙干活。
初来那几日,容灼夜里依旧会做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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