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每天……每天晚上都……”容灼还想狡辩。
但一想到自己编排的人是于景渡,顿时觉得有些心虚,耳尖也跟着迅速染上了红意。
于景渡目光落在他因为害羞而微颤的长睫上,忍不住有点犯愁。
这小纨绔喝了酒都能乖成这样,该怎么应付他那位四弟?
意思?”容灼酒意上头,舌头也开始有些大了。
“意思就是……周某不觉得你是个纨绔,容小公子不必多想。”周丰道。
容灼一怔,顿时急了,眼睛都忍不住有些发红。
“我哪里不像纨绔了?你知道我多努力吗?”容灼忍不住起身摇摇晃晃转了一圈,牵动腰间挂着的金环传来叮当一阵响动,“我不像吗?”
他喝了酒,这会儿变得有些执拗。
他急于在旁人口中得到一个肯定,让他证实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。
“那我问你。”周丰压低了声音,朝他问道:“你和你包的那个小倌儿,谁居上?”
“什么……居上?”容灼一脸茫然问道:“我们都住三楼的客房……”
周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,“容小公子,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?”
容灼闻言脸唰得一下红了,他结结巴巴盯着周丰道:“怎么可能……我第一回去那小倌儿屋里,折腾了两次呢!不信你去问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