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下去买面具时候,他才意识到没带银子,好说歹说才让摊主先赊给他。
于景渡闻言想起昨日那荷包金叶子,约莫也猜到他没带荷包缘由。
荷包连皮带瓤都给自己,夜之间去买个新也来不及啊。
“走吧,这下不怕被人认出来。”容灼笑道。
于景渡闻言怔,目光不由染上抹凌厉。
“你戴着这个试试。”容灼脸兴奋地将面具递给于景渡。
于景渡脸抗拒地看着对方,但他那表情又被容灼自动解读成别意思。
“那行,帮你。”容灼说着走到于景渡身边,抬手将那个兔子头面具扣在于景渡脸上。
于景渡只手在身侧抬起又放下,有那瞬间,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拧断这小纨绔脖子。
但对方身上那过于浓重香粉味儿,却令他晃神,忍不住想起那枝插在花瓶里红色月季。他这犹豫,面具已经扣在他脸上。
过什,忙嫌弃地往后避避。
“哎呀,差点忘……”容灼看他那表情就回过神来,忙解释道:“昨天洗干净,在这里洗过回,回去又用皂角重新洗过,很干净。”
于景渡拧着眉道:“这种东西用过还有留着必要吗?”
“是看着手帕质地好,比家里软和。”容灼说着下意识想拿着手帕往脸上蹭,待觉察到于景渡嫌弃目光时,忙将手帕收起来。
“想起来!”容灼突然起身,“你等会儿。”
对方为什知道他怕被认出来?
难道小纨绔真知道他身份,不小心说漏嘴?
“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,你被发配到这里时候,年纪应该不大吧?”容灼又道:“这多年过去,
“还挺可爱。”容灼后退两步,由衷地夸赞道。
不等于景渡开口,他又有些难为情地问道:“你能不能借三文钱?”
于景渡不知他心思,但还是取三文钱给他。
便见容灼拿着三个铜板走到窗边,朝下头喊句,然后将三枚铜板扔下去。
“今日忘带荷包,呵呵。”容灼尴尬解释道。
他说罢不待于景渡反应过来,便溜烟跑没影。
于景渡脸迷惑,心想这小纨绔脑子应该确实是有点问题。
聪明如他,自问就没有看不透人,可这会儿他不得不承认,他始终没弄清楚对方想做什。
就在于景渡暗自思忖着容灼来意时,对方又风风火火地回来。
不过这次他手里多样东西,那是只……兔子头面具,看款式是街上那种卖给小孩子戴着玩儿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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