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花姐干笑两声,真怕躲在暗处暗卫会直接把段峥脖子扭断。
“那个……他在楼里本也不大应酬,容公子不必多付银子,就当是您包年贵宾附赠吧。”花姐道。
她这说,是为不让两人起疑。尤其是段峥,他经常来花楼,很多小倌儿他都认识,只有说于景渡不常露面,才不会引起段峥怀疑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容灼恍然道:“看他那性子,估计在花楼里就不怎吃得开。”
花姐闻言倒吸口凉气,心道你可赶紧闭嘴吧,把人气急你小命不保,还得替你善后。
花姐早已得暗卫吩咐,见容灼却还是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。
段峥简明扼要地朝她说来意,花姐才意识到事情远比暗卫传达更为离谱。
外人不知道,她早年得过于景渡恩惠,两人表面看起来毫无交集,实际上却是过命交情。
否则于景渡私自回京,也不会选择在她这里落脚。
她没想到是,那位号称杀人不眨眼宴王殿下,今日竟会被眼前这少年当成小倌。
容灼目光在他身上扫,“你不会是去找姑娘吧?”
“嗯。”段峥也不否认。
“表哥,你这样可不行,男人还是得管好自己身体,不然将来你脏……”
“你自己都要给小倌儿赎身,怎还教训起?”段峥打断他道。
容灼被他噎,只能将后头规劝话咽回去,“也是担心你身体。”
可容灼偏偏不知收敛,又道:“劳烦您知会他句,就说往后得空会经常来看他。”
“呵呵。”花姐露出个毫无破绽地笑容,心里却暗暗叫苦。
两人见事情说定,便也没再继续逗留。
今日出这档子事,谁也没喝酒心思。
偏偏她得暗卫吩咐,为不将事情闹大,还得替对方圆这个谎。
“哈哈,容公子好眼光啊。”花姐笑道。
“也不是……”容灼不知该如何解释,索性闭嘴。
“你开个价吧,表弟先包他年,这年里别让他再接客,只能伺候表弟。”段峥道。
容灼被他说得面红耳赤,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偏偏还不能反驳。
“放心吧,你表哥也不是那乱来……”段峥道:“来这里只是为个姑娘,而且已经将她包,只是现在弄不到官府文书,没法将她赎出来。”
容灼有些意外,问道:“她也喜欢你吗?”
“嗯。”段峥点点头,眼底闪过丝温柔。
容灼看惯他流里流气样子,见他这副神情倒是有些意外。
与此同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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