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站在皇帝身后,才能最好保护住他,这个道理沈百终已经很明白,在他十五岁那年,他就已经把这个道理刻在心里。
人辈子很长,有时候却又很短,谁也说不清活着是为什,对于他来说就更难讲清。
你很难说清楚个重来人生,也很难面对个全新世界,如果说沈百终父亲给他亲情,陆小凤第次让他明白到什叫友情,那皇帝就是给他种全新意义那个人。
这个意义也许是惩恶扬善,也许是维持稳定,也许是家国大业,更也许是锦绣江山。总归不会是快意人生。
但沈百终当然很满意,他并不是个贪图享乐人,如果可以,他总想要别人过得好点,总想要所有人都拥有自己该有生活。
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皇上想到哪里去,就可以到哪里去,来五羊城又算得什呢?”
“有理。”皇帝笑道,“朕这次来,主要是想带百终玩玩,朕听说这里吃食、风景都很不错,是个很适合放松消遣地方。”
南王点头称是。
皇帝又道,“朕刚来几天,虽觉察不出风景如何,倒是觉得这里人多得很,东瀛人和江湖人都很多,皇叔知不知道这是为何?”
南王道,“也许是因为王总管要办生日宴。”
王安跪下去。
他本就该跪,他是个太监,太监就是皇家奴仆,即使他再怎装作阔气、装作骄傲,也掩盖不这人人知道本质。
所以他不仅跪下去,时半会儿也不敢起来。
直到他们走远,王安还是不敢起来,沈百终走到门前时,回头看眼,还是能远远看到荷花池边跪着个人。
门外是王安,门里是南王。
而皇帝当然不是个好人,没有任何个帝王会是个好人。
沈百终在成为锦衣卫指挥使之前,武功已经很高,沈百终父亲确实已把所有能给全
“哦,王总管。”皇帝手去拿茶壶,另手去拿茶杯,边倒茶边道,“看来父皇驾崩以后,王总管日子过得很不错。”
南王不说话。
皇帝把手里茶向后递去。
沈百终只得松刀柄去接茶。
他知道这是皇帝要他放松意思,也知道这是皇帝要他坐下意思,但他还是不愿意动,就算要喝茶,站着也是可以喝。
南王也跪。
他跪得要利索很多,这也许是因为他比王安要年轻很多,也许是因为他人本就要软弱多虑些。
皇帝笑,走到椅子边坐下,道,“皇叔见到难道不觉得惊讶?”
南王恭敬道,“不惊讶。”
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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