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点倒是水母阴姬想错
，她但凡换个地方，
“剑谱。”沈百终道，“是不是你让雄娘子去偷独孤九剑
剑谱？”
“是。”
沈百终有些吃惊，因为他并没有从水母阴姬武功中看出半点独孤九剑影子。
武功到他们这样地步，任何功法，即使是只看眼，也可以将其用得心应手。而水母阴姬看起来也并不是像是会偷盗小人。
“
并没有想要那本剑谱。”水母阴姬缓缓道，“只是为让雄娘子不要再来找。”
水母阴姬吐出口血来，双手死死握住胸口绣春刀向外推，边推边笑，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“你不要动。”沈百终皱眉道，“刀如果拔出来，你就会死。”
“难道你不准备杀？”
“即使要杀，也要先审再杀。”沈百终道，“因为并不清楚这切到底是如何发生。”
“哦？你还有不清楚事？”
宫南燕瞪大眼睛，张开嘴想喊，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，此时她眼里早已没有别人刀剑，满目都只剩下鲜红色血。
陈绝音也收手。
雄娘子更是屁股坐在地上，脸色苍白得可怕，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关心自己前途，还是在关心水母阴姬这个人。
中原点红虽然冷傲，却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出手时候，于是收剑离开仓库，似乎已独自去别地方寻找剑谱。
雄娘子总是不会跑，他现在离开，会儿再回来就是，难道还会失手不成？
“为什
？你明明还喜欢他。”沈百终道，“你甚至为他与公孙大娘联手。”
“那是因为静儿已经死。”水母阴姬痛苦道，“静儿就是司徒静，和他女儿，她已经……又怎能让雄娘子见到个活着女儿？”
沈百终明白。
“所以你叫他去偷独孤九剑剑谱，只是因为你认为他绝对办不到。”沈百终道，“他既然办不到，你自然就有借口不让他见司徒静。”
“没错。大内皇宫已是世上戒备最森严地方，如果那里都挡不住他，还有什地方可以呢？”
水母阴姬手上流出血来，血顺着刀流，直流到她衣袖上。
她还没有松开刀刃。
“每个人都会有不清楚事。”沈百终盯着她眼睛，缓缓道，“这个世上也从没有万能人。”
水母阴姬沉默片刻，叹道，“这个道理说来简单，却也不是谁都能真正懂得。”
“你想问什？”水母阴姬突然道。
中原点红实在不知该怎面对沈百终。
湖中。
巨石。
碎裂巨石。
“你输。”沈百终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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