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墙壁,关毅青长舒口气,仿佛放下心里石头样释然,可奇怪是,房间里静谧依旧,她侧耳听着,却什声音也听不到……
道句歉……”小木喃喃地说着,沉浸在回忆中思绪是满满苦痛,眼前总是那个猥琐、谄笑、死皮赖脸秃头丑脸,却成为他无法释怀锥心之痛,他那怕能读懂所有心理,却也读不出,自己在党爱民心里份量会如此之重。
“你们是拍档,是兄弟啊,需要道歉吗?就换作是个普通人,他也会那样做……噢,对,带回来样东西,是樊赛丽科长托转交给你。”关毅青说着,从包里拿出个手帕包着包,塞到小木手里。
小木坐起来,懵然地看着,这块老旧手帕,应该有些年代,关毅青解释着:“是党教官遗物,他养父知道还有你这位兄弟时,同意把东西转交给你。”
慢慢地拆开,老旧,褪色,还有洗不尽污渍地方,在眼前拆开时,却是捧奖章,八枚,小木愣,拿着这捧做工粗糙奖章,说不清自己心里做何感想。
“这是他历次执行任务得到奖章,还有很多奖状……个纪念而已,他也未必看重这些,直扔在床下鞋盒子里,本来归队后组织上考虑他已经不再适合线工作,要把他调到内勤,可他直不愿意回去,还是和各刑侦大队出任务……他心里其实也有解不开结,他自己就是拐卖犯罪受害者,直无法坐视别人和他样受害,到死,都没有找到自己亲生父母。”关毅青道。
“他固执到愚蠢地步啊……这个蠢货,这个傻瓜。”
小木喃喃骂着,却把几枚勋章,紧紧地贴在心口,就像依然被那位拍档兄弟紧紧地抱在怀里,那刻是最安全,因为有人为他挡住所有危险,他闭上眼,重重抽泣声,眼泪像断线珠子,再也止不住扑涑涑地流。
“线人费到账,你有什需要告诉……要走时候,也告诉。”
关毅青起身,轻声道着,小木却没有反应,她站片刻,轻轻拍拍小木肩膀提醒着:“还带来个人,她直站在门口不敢来见你……就像你,不敢去见她样。该来总会来,想,你不会选择逃避。”
小木睁开眼时,门慢慢地推开,穿着白色裙装容缨脸严肃,像高贵冷艳公主,在审视着他,关毅青笑笑,慢慢地踱步离开,在门口,她轻轻拉着容缨手,把举步维坚容缨拉进房间,然后轻轻地掩上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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