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优势角度考虑,党爱民肃穆,好奇问着:“跟说说,怎操作?”
“根本不用进场,那罐就是开口,表面看不出来,装好东西,小瓶氧乙炔焊块薄钢板就OK,这特车开遍全国都没人查,顶多查查驾证和运营证……知道车挣多少钱?几十万都是低,们大户室有傻逼,专卖电脑CPU,车拉差不多货柜,年就发财啦……”如花贼贼道,论捞钱门道,恐怕没人比得上如花见识,他周围富人可是最多。
“这拽?海关缉私能点察觉都没有?”党爱民不信。
“哥,最黑就在那儿啊……别瞪,你应该比清楚啊,要不全国性反腐,那没办法,再不反这些人就要造返……”如花道着。
“哎哎……咱们别讨论大局问题,罐车,危化罐车,你还知道多少?”党爱民惶然求教着。
“哪个跑得里程最长,出车最多,去案发地次数最多,那个就是,错不,这种车登记很严,不通过你们内部人,根本搞不到指标。”如花摇头晃脑道,他不知道此事厉害,但这些已经足够把党爱民听得张口结舌、惊愕不已。
这个消息传回滨海,就林其钊和特训技侦都接受不,看来屁股决定脑袋,还是缺乏那个环境特殊思维,不过现在有,数据研判方向开始以里程,发案点为限制条件缩小范围,于是奇妙事情出现,待查危化品车辆,成倍成倍地缩小,缩小到十几辆,其中就有两辆多次频繁出入明光市,到此时林其钊都不敢相信,那些堂而皇之注册危化车之中,会有这种专干走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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