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处理啊?”王立松为难道。
“要马上弄死,要慢慢往死里弄……这地方,人命不如狗啊,你说呢?”徐同雷笑道。
王立松心里喀噔下,吓住,真让他手上沾血,多少还是犹豫,他道着:“雷哥,人命案还没干过啊。”
很麻烦,杀吧有点下不手,放吧又不敢,却不料徐同雷道着:“这地方要真像你说,你觉得他还是威胁吗?”
“那倒没事,在这地方,除非他是只耗子,否则根本没活路。”王立松道。
“这地方……安全吧?”
“您更放心吧,这是个重污染村,连牲口都养不活,没人来,村里年年有得病死,没死也在等死……”
“别特说这怵人。”
“呵呵,比说吓人……别说活人,死人都逃不过去,前些年迁坟,老坟里骨头都成绿色,污染得前后十里,连只会跳蚂蚱都找不着,只有老鼠。”
“得得……”
故事讲出来都没人信呐。
是啊,瞧现在,士气已经低到冰点,谁又能信呢?
稍歇片刻,继续前行,驶在山水连绵陌生环境,很快成漫无目标寻找,其实是慰以自慰而言,那只离群孤雁,又怎可能找得到呢?
……
……
“那就不必
问话是徐同雷,回话是王立松,看来又选个奇葩落脚地,今夜是开工时间,五位工人已经准备就绪,裁纸、调色、试机、轰窿窿机器响起来那刻,什污染、什毒害都不在乎,徐同雷喜滋滋地看圈,又到房顶嘹望口看会儿,这鬼地方果然好,个人影都没有。
王立松拆着矿泉水,方便面、火腿肠,放桌上,不好意思地道着:“雷哥,这地方可没啥好吃,周围水根本不能喝啊,只能对凑。”
“没事没事,正事要紧……哎对,那个货?”徐同雷突然想起人来。
“哎哟哟,艹,忘。”王立松直拍脑袋,然后征询着徐同雷道着:“要说早该半路把他扔,管他死活呢。”
“你特猪脑子啊,装卸货都瞧见,敢放……哎,走走,看看去。”徐同雷此时心绪已定,叫着王立松下楼。
天色渐渐地黑下去,在条坑洼旧路尽头,星星点点灯光去处,狗吠声中,影影幢幢人正在卸货,卸完,车疾行而去,铁制大门旋即紧锁。
“调试好机器,马上开工。”
“没问题,会儿就能开。”
“几个技工你看好,二十四小时三班倒,不准离开这个院子。”
“您放心吧,有狗看着,只耗子也出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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