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问道,这对于他,是个模糊概念,顶多以屡教不改命名之。
“很容易理解啊,什事干多,都有种情怀在里面,比如你当警察二十几年,就即便现在让你脱下警服,有万贯家产,你还是会经常想起这个苦逼职业……而犯罪带来快感更是无于伦比,不劳而获、智商优越、地位显赫等等,都可以让个普通人,达到他通过任何渠道都无法达到目,个已经养成这种行为习惯人,你说他能放弃这种快感吗?”小木问。
“是这样,这群贼啊,比几十年抓那拔都精明,什证据都没有留下。”申令辰有点懊丧地道。
“用中国特色审讯慢慢折腾他们吧,这个就是你们长处,也能体验到快感,哈哈。”小木*笑着,关毅青剜他句道着:“怎觉得某些人已经得到犯罪成就感。”
“那必须,否则用什调剂这灰暗、失败人生呢。”小木反讽道,气得关毅青不理他。
“这样啊,木,那说话,你就应该能接受。再多给你点成就感,来多调剂下你灰暗人生如何?”申令辰笑着问。
小木蓦地警惕,紧张问:“什意思?”
“意思是,马玉兵、毛世平马上就要被释放,你可以继续你刺激之旅……别推托啊,你把人家人马都拉到你旗下,不找你都不可能……这真不是逼你啊。”申令辰严肃地道。
娘,圈个套子,拴自己脖子上,小木尴尬看着,像喝二斤地沟油样,没来由地“呃”声,给噎出唔来。
关毅青被小木表情逗得低着头直笑,申令辰咬着下唇憋着笑,他们浑然没有觉出,小木尴尬表情里,也透出点笑意,只不过那点笑,有点可怜、可悲味道,似乎有未竟之言,也似乎根本没有,小木都没有说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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