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,看来您解啊……还真是啊。”潘子惊讶说道,他和老瘸讲着偷行李手法,毕竟没有亲眼见,潘子把几个巧妙遮掩告诉他时,连老瘸都乐,笑着道着:“嗯,这像是小木风格,越是大师手笔,越简便易行……这小子天生就是干这个。”
“可不让您说,这个天才,咱得用上啊。”
潘子给何瘸子解释着,这些天就考较这些人,考较来考较去,结果把自己考住,去机场,他能组织人偷回东西来;进高档酒店,他不知道怎搭讪个妞,悄无声息就上楼;还有更邪,前个在会展上碰见几位老外,他跟那老外说得吧唧吧唧老来劲,结果那老外稀里糊涂,行李相机全被大葫芦带人偷走。
说得潘子是两眼放光,神情激动,这种天才,百年难得见啊。
老瘸又呲笑,直斥着:“你傻眼吧?知道他干什吗?那些鸡头都叫他木爷,他去哪儿还不跟自己家样?”
正在排查几市公务人员,那这队长得成过街老鼠啊。”
“所以啊,你得管好大家嘴,别乱说。”申令辰笑笑,放起随手笔记。
车启动上路,又继续着这个没有目标查找,几条线仍然是散,惊鸿同女嫌疑人、依然逍遥马玉兵、毛世平,还有不知所踪盗窃嫌疑人,今天又多个钢厂旧事,他们之中,没有那怕个汇聚点,申令辰额上皱纹越来越深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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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只是眼光准,你找准那些坐地龙蛇,到什地方还不是轻松出入,不过潘子可不这看,他问
最后班高铁到站时,潘子正和老瘸匆匆赶来,没有来得及订票,是直接窗口买,急急匆匆过检票上车。
乘车人不算多,两人拣个清静地方坐下,老瘸看看表,已经晚七时,他有点奇怪被强拉回滨海,这时候才问着缘由,很有点怒意地道着:“潘子,你小子那根筋抽,大晚上非拉回滨海。”
“等等,捋下,给你细说……这回事。”潘子说,那木少爷吓着他,不但眼光奇准,而且水平过人,听到机场偷行李,听到小木给群贼上课,听到甚至预演两回盗窃,老瘸怒不可遏,直接扇潘子耳光骂着:“你特有病啊,不知道那对葫芦有多蠢,给他们杆枪,他们敢抢银行去。”
“消消气……当时也是喝酒瞎掰句,谁知道他们当真,不急急跑着去……您猜怎着?觉得您猜不着。”潘子严肃地道。
“老子还就能猜得着,如果小木在,绝对轻松到手,是不是?”老瘸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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