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警察不抓马寡妇伙似,游必胜开始使劲地往黑抹,申令辰却是听得饶有兴致,又谆谆善诱着,让游必胜详细描绘那个身手不凡人。
岔啊,岔到哪儿,许飞都搞不清,王子华、康壮案停留在女嫌疑人查找上,多方无果,他真不知道,申令辰这样东榔头西棒槌,案子侦破将来岔到什地方……
……
……
此时,在另条岔路上,小木又遇到位路人。
死里整啊……操家伙就跑,看看是那个孙子害,下楼,就和那家伙照面。”
“那家伙?个人?”申令辰惊讶道。
虽然有点意外,可游必胜还是点点头,凛然道着:“就个人,扣着风帽,像晨跑,他在笑,他妈那管他那套,挥着片刀就砍……”
停,游必胜像回忆起什恐怖事,好会儿,许飞提醒着:“然后呢?”
“你把衣服脱就知道。”游必胜怔着,如是道。
普通爬山装,运动鞋,留着中分头,八字胡,马寡妇和丧毛都称他叫“潘子”,小木顺口称潘哥,中午块吃顿饭,马寡妇几人
这个隐情让人提起兴趣来,申令辰示意着,狱警解开刑具,在游必满胸长毛和纹身之下,有两排,八个,像弹洞样伤口,恢复不原,都微微隆起个肉点。
“这是什伤口?”许飞问,比弹洞要小。
“改锥!就拧螺丝那改锥。”游必胜重新坐下后,飞愤地道着:“您不知道啊,把刀愣是干不过尺长改锥,他架刀,顺手绕就捅家伙,再架下,又捅家伙……把刀打掉,还捅……就跑,他追着捅,他妈都求饶……嗨,他还捅,也不说原因……追老子几公里,后来说你捅死老子得……嗨,他不捅。”
游必胜形容番两人打斗,依他形容,好像对方并不剽悍,可在对方手下他却没有还手之力,那改锥捅得奇准,浑身鲜血淋漓,到医院后只是轻伤,每捅不深不浅,正好两公分,而且是十字改锥,缝合都不成,让游必胜因此躺个月,然后再没敢去招惹马寡妇伙。
说完,游必胜像找个来发,发泄后,舒服,他道着:“跑不那俩孙子,准就是他们下黑手,这些年,特想起来都害怕……后来手下有几百兄弟后,就想做他,嗨,没做成,他早溜,这不仇还没报,你们倒把抓进来……那个,许队,那些人手里案底,绝对比大,您呐,把马寡妇、丧毛那几头货弄进来,往死里敲,绝对有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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