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令辰自言自语样赞着小木,他点都没注意到,其实在两位徒弟眼里,他何尝不是怪人?
那个怪人,能混进马寡妇或者丧毛窝点吗?
关毅青和郭伟相视着,莫名地开始替另位担心,个富家公子,两个二劳分子,怎设计,这种交集也很难产生啊……
量不轻;既然份量不轻,却又销声匿迹躲到苏杭,那必有原因;两个无产者突然发家,也必有原因;马寡妇和丧毛都做过文物贩卖生意,符合此案嫌疑人描述,而文物贩卖必须有鉴别能力,它销赃渠道,有可能与两案销赃吻合,或者存在瓜葛,毕竟能做这种生意人屈指可数……只要接近目标,那怕是外围,那怕是只要知道点有关销赃渠道任何信息,都可能顺藤摸瓜,找到目标。”小木眼皮都没睁下,靠着椅背,罗列堆原因,申令辰微笑着,这也正是他引为知己原因,他思路,简直和位经验丰富老侦探样,直接能看到线索背后东西。
郭伟惊得张大嘴无话可说,直不明白师傅用意,没想到被个外人点破。
关毅青傻眼,甚至侧着头看小木,有点奇怪,心情明明应该很激动,怎可能还这冷静思考。
“两位听清?以后就这样分析,不要想得太深,大多数案情捋清时,其实都很简单。但也不要觉得很简单,在未知时候,任何个案子都是谜,你得用心去找,那个简单谜底。”申令辰道。
两位徒弟再无赘言,直觉得这位红色线人,真不是那随随便便做到。
车驶上高速,如离弦之箭,直奔高铁站,下车时候,小木装起钱包、身份证、现金,招呼也没打,开车门,个人快步走向候车厅,很快消失在进出如潮旅客人流中。
“师傅,到底发生什事?你怎说动他?”关毅青好奇怪地终于憋出来。
申令辰倒着车重新上路,他阴阴笑道着:“没有说动他当线人……不过,说服他,和他父亲断绝父子关系。”
两人听得瞠目结舌,而且莫名其妙,这是什逻辑?
“亲情有时候和案情样,剪不断,理还乱……他这个年龄还不懂亲情,可他懂案情,真是个怪人,也觉得很奇怪,得经历多少案子才能达到他这种水平,在他这大上,还是个愣头青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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