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重?恨不得直接崩他。”许飞道。
“那你就什也得不到……从犯罪角度讲,这样人渣可是用辈子来挑战法律,难道不值得得到尊重?你换个角度思考问题,假如你是他,你愿意寂寂无名地烂在监狱里,还是背负着世恶名,轰轰烈烈上刑场?”申令辰笑着问。
“好像懂,应该轰轰烈烈点儿。”许飞道。
“那就对,别那小气,多夸夸人家,多少让人家找到点成就感,这大人物呢,你把人家吆来喝去,像吓唬狗儿猫儿样,他可能配合你?”申令辰道。
“对,得试试您这方式……可这传出去不好听啊,不能咱们警察,口
艺名,除非有案底,否则真不好找人。”
难题总是个叠着个,四人起身离开,出门不远关毅青追着许飞队长小声问上:“哎,许队长,他为什开口呀?您不是说,这种人是死不开口吗?”
“交待自己问题,他当然死不开口,不过别人就不样。”许飞看申令辰眼笑着道:“又能结个好,没准又能换点烟啦,探视品什,何乐而不为呢?像他们这种活天都赚人,任何点关心,都是奢望,别看他这牛掰,真要临上刑场那刻没尿裤子没腿软,还真当他是好汉。”
“不过确实挺凶啊,上中学时候,就知道有这号大地痞子,牛透,和派出所干仗呢。抓他们人,他们硬抢回去。”郭伟道。
“越嚣张,越作死,再牛掰有什用,迟早还不是挨枪,很简单,与人民为敌,不会有什好下场。”许飞道,他停两步,和申令辰并肩走着,笑着问着:“申政委,您那几手,哪儿学?怎老游都买你账?”
“早年街头卖艺伎俩,玩这手,他就应该知道是自己人,既然不是自己人,那就应该是很解他们习性人,懂吗?”申令辰说着,问话却是朝向郭伟和关毅青。
偏偏两人懵然眼,不懂。
许飞笑着解释着:“意思是最解他们人,就最懂他们弱点,与其对抗找罪受,倒不如合作点,没准还有点好处。老混子,是个明白人。”
“对,们不能失信,多少给点关照吧,反正他已经穷途末路。”申令辰淡淡道,那语气同情居然比憎恶成份更浓。许飞却是兴致很高,追着申令辰脚步说着:“看来得向您请教请教,您是不知道审这家伙有多难,这个重刑犯人谁也不敢动,他倒成爷,得看他心情好不好们才能问话。”
“那就多给他点尊重,没准会有效果。”申令辰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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