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你明白,就再值得同情坏人,他仍然是坏人,他作大多数事都是坏事,是坏人,就应该受到惩罚,否则这个世界公平就无从谈起。”张狂道,小木翻着眼反驳着:“这个世界有过公平吗?和这事点关系没有,你们硬把拉进来……办这大事,回头差点又把抓起来,贾芳菲才多大?她能操纵起这大团伙来吗?以起码逻辑判断她也不应该是主谋啊?假如仅仅是个参与,也被你们定成重点嫌疑人,这也叫公平?”
砰砰几句,张狂傻眼,这歪理好像更有力,马烽火见小木情绪不好,他劝:“贾芳菲事领导不是说,查实定性后,依法办就行,她要真涉案不重,也不是大问题啊。”
症结还在贾芳菲身上,怎也看不出睡两天感情发展有多深,小木要冒着坐牢风险,死力保她,而且还保成功,身上没有搜到赃款等证据,贾芳菲对于
望去,那些依然穿着廉价西装,背着简单行李男女,唯不同是脸上狂热表情已经被种颓丧代替,喊到人时,个个在磨磨蹭蹭走着,小木眼光注意到位,也是位高大个个子,塔沟武校那位,站起来比遣送他警察要高出个头来,小木想不出他怎又流落到省城这儿,不过那伟岸身躯、那愤怒表情,让小木心里像被刺下样,很不舒服。
车里坐是熟人,连强、马烽火和司机,再加上张狂,在他们脸上同样看不到大案告破兴喜,这类传销案受害者不是个两个,而是几百几千人,那些受害人境遇,足够冲淡你心里除怜悯之外任何情绪。
“这是最后拔。”马烽火轻声道。
“出好几起乱子,劝着劝着就打起来,咱们这儿算好。”司机道。
连强似乎还没有从连夜归来疲惫中回复过来,他撇撇嘴道着:“打掉团伙组织,能消停几年……就不明白,好好日子咋不能过,前几年邪教也是这得性,不种地不上工,天天学什功,非学成神经病才算圆满。”
“有黑就有白,有警就有匪,有社会,那就有反社会,世界因此才精彩,要是没有对抗、没有对错,那生活和生命就没有存在意义。”张狂意外地感慨句。
几人都看他,似乎奇怪,这个糙人好像被小木感染得文化多。
反倒是小木变糙,不耐烦地道着:“走吧走吧,说这些屁话有什用?”
司机笑笑,倒出车来,直驶向机场路,张狂问着他道着:“有什感想?”
“你希望有什感想?”小木反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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